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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嶼川清冷的聲音,讓薛鵬認識到,除了實話實說,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他低垂著頭,緩緩開口。
“是我錯了,我嫉妒心作祟,想要給白箏一點教訓。
我師…張工也不喜歡江工和白箏師徒倆,江工處處為難張工,但他不敢惹江工,所以我們倆就商量了,從白箏下手。
我們只是想給她一點教訓,讓她知難而退,畢竟她只是個實習生,如果知道害怕了,隨時都有可能跑路!”
“你胡說八道!”張明義猛地從椅子上跳起,指著薛鵬就開始破口大罵。
“你個小王八犢子,老子帶了你三年,你竟然誣陷我……”
薛鵬被張明義壓迫慣了,任憑他怎麼罵自己,也不敢還嘴。
眼看張明義越說越起勁,好像整件事真的與他無關似的。
梁嶼川冷冷開口,止住了張明義的勢頭。
“張工,昨晚八點多,白箏從宿舍樓出來十幾分鍾後,有人看見你和薛鵬一起開車出去。
請問你去了哪裡?需要我找出證人來嗎?”
張明義罵人的話戛然而止,這才記起自己出去時還和別人打了招呼。
尋常時候他可以說自己只是和薛鵬出去轉轉。
但他剛才指認了薛鵬……
“如果張工還不願意承認的話,我建議就報警吧,沙國的基礎建設雖然比不上我們國內,但我相信,在一些關鍵性路口,也能找到監控拍下的證據。”
梁嶼川的話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激得整個會議室都沸騰起來。
“不能報警!”劉宇和張明義同時開口。
費天也皺著眉頭看向梁嶼川,示意他不要把事情鬧得這麼大。
畢竟他也動手打人了,真要是警察來了,他也未必能善了。
梁嶼川自然知道自己的處境,但這次白箏的生命安全已經受到了威脅,他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也不能讓這兩個害群之馬繼續留在專案部。
梁嶼川冷眼掃過在場的所有人,雖然沒有再說話,但他周身流露出來的冷冽氣息,便已經告訴了大家。
這件事他不會善了!
劉宇已經坐不住了,他慌亂地站起身,走到張明義面前。
“張明義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上次的事情你還沒有吸取教訓嗎?你非要為難人家一個實習生幹什麼?”
劉宇扼腕嘆息,恨不得一盆水將張明義糊塗的腦袋潑醒。
此時的張明義也已經不復之前的囂張了。
他幾乎可以確定,若是他不承認,梁嶼川會用盡一切手段,讓他難以辯駁。
他感覺身體有些脫力,重重地砸回椅子裡,一時間再無動作。
劉宇著急得不行:“看你這樣子我也知道不必再問了,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承擔,你好好想想,該怎麼彌補白箏和梁工!”
劉宇說罷,又轉身走到梁嶼川面前,臉上堆著笑。
“梁工,我知道這事你生氣,我也生氣!但是氣消之後,咱們還是得想著怎麼處理不是。
這樣吧,白箏現在在哪兒,我現在就帶著他倆去道歉,白箏一應的醫藥費他們全部承擔,再賠償她一筆精神損失費,行不行?”
梁嶼川沒說話,低垂著眼眸,似是在思考。
劉宇只好又將求助的眼神轉向費天。
“費所,您幫著勸勸梁工,不管白箏這邊提出什麼賠償條件,我一定儘量協調滿足。
但咱別把事情鬧大了行不,專案剛剛開工,就把沙國警察弄過來,那咱們中國人的顏面往哪兒擱啊!”
劉宇說的也正是費天所想。
無論如何,既然來了沙國,京北設計院和中建就是休慼與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