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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已經瞬間來到了沈笑的前胸。
被裹在真氣罩中的冰兒發出一聲長長地尖叫,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但苦於無法衝破郝連清的真氣罩只能望而興嘆。
郝連清眼看著長槍要刺中沈笑,沈笑卻無動於衷,他也是心裡擔心不已,雖說父親不讓自己插手,但若是真的沈笑被門下弟子傷了,怎麼都不好說,而且他也心裡過意不去,終究人家乃是前來做客的,要是無緣無故死在宗門之內他良心如何能安?
但其他人卻就不一樣了,看看長槍直直地衝向沈笑,有人甚至已經歡呼起來,連宗門的幾個都露出了笑容。
就在眾人想法各一的時候,就在長槍要刺入沈笑的胸膛時候,沈笑雖然還是沒有任何躲閃和應對,但眾人卻發現他槍尖並未刺中沈笑,甚至可以說是槍尖距離沈笑只有一寸多,雖然長槍在那青年手中繼續向前刺出,但沈笑的身體卻如同一團棉絮與槍尖保持著一寸左右的距離向後飄著,讓那鋒利的槍刃永遠無法到達沈笑的肌膚。
眾人驚了,玉兒和郝連清見沈笑沒事便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但沈笑著一手躲閃長槍的功夫卻讓眾人有些驚奇。
好似是輕身功夫,但卻未見沈笑身體有一絲一毫的波動,甚至連真氣也毫無動靜;說不是輕身功夫,那長槍為何總是刺不中不躲不閃的沈笑?
別人驚詫也就罷了,最吃驚的乃是持槍青年。持槍羌年眼見自己的長槍馬上就要刺中沈笑,可是沈笑和自己之間卻永遠似乎有一道看不見的牆隔著。他知道無數人看著他,也聽到下面的人在高呼著“殺了他!殺了他!”,他的臉不由得漲紅了起來,高呼一聲之下猛提真氣,腳下將輕身功夫施展到了極致,人和槍化作一道虛影向沈笑而去。
長槍青年一心想要殺了沈笑而後快,但沈笑好似不知道一般,在長槍向他猛刺而來之後,他依然在隨著槍尖向後飄動,搶快他也快,總是與槍尖保持著一拳左右的距離,整個身人就如一團輕飄飄的棉絮般,在長槍所帶來的的勁力吹拂下隨風而動,讓長槍永遠沒有著力之處。
其實,這時的沈笑確實是沒有感覺到這名弟子的存在,他已經完全沉浸在虛空之風的流動之中。他已經將自己和來自縹緲之中的風融合在了一起,風飄向何方,他就去何方,一副隨風逐流的狀態。
縹緲之中的風是風,長槍帶來的勁風也是風,不過是風與風不同而已。既然已經和風融合在了一起,長槍的風就成了他與槍之間的屏障,槍有多快風就有多快,風有多快沈笑就有多快。
或許這就是長者所說的道,風有道,人有道,天地萬物都會有道。
只是這個道縹緲虛無又真實存在,只能意會不可言傳,或許就是天地二老所說的需要參悟,參悟到了就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參悟不到只能徒增枉然。
就在所有人一片譁然之際,突見在空中飄蕩的沈笑動了。他的左手不知何時已經抓在了快如閃的長槍之上。沒有等長槍青年反應過來,就見沈笑抓在槍桿之上的左臂一抖,青年好似抓不住槍桿一般,腳下一個蹌踉差點,手中的槍也差點脫手而飛。
青年大驚,急忙氣沉丹田站穩身形,雙臂用力想要將長槍奪回,可抓住長槍的沈笑並未與他較力奪槍。就在青年使出全身力氣奪槍之即,沈笑卻在空中旋轉著順著槍桿滾來,只見虛影一閃便撞在了青年的身上,青年一個收不住身形被撞得向後退出了一丈多遠。
青年雖然沒有傷,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沈笑隨便一下就撞飛,青年如何不怒。青年大吼一聲又是一槍,這一槍更是狠毒,閃著寒光的槍刃直奔沈笑的咽喉之處,這青年看來要殺了沈笑而後快。
青年惱怒了,附近距青年不遠的另外四個弟子也惱怒了。他們乃是青年平日裡的好友,此時見青年被沈笑隨意之下擊敗也是感覺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