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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語染視線落到他身上,又移到西恩籌的臉上,往門框上一倚,雙手環胸,臉上帶著好笑的表情,“當年你們為雲念辦事,最後被她過河拆橋,你們不想著如何復仇,只想著如何繼續過這種她讓你們過的日子,那她的目的達到了啊,我們出師未捷身先死,這仗打不打還有什麼意義了?”
夜語染站直,坐到西恩籌邊上的床上,“那這樣,咱們都坐著等死不就得了嗎。
面對夜語染近乎耍無賴的這種行為,漢海和西恩籌對視了一眼,竟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最後還是說道:“行,我們跟你們去,這把老骨頭也該活動活動了。”
夜語染立馬迅速站起來,淡定自若地拍了拍衣襬,“這不就妥了。”
漢海竟赫然笑出聲來,“你這丫頭。”
夜語染大步走到門口,回頭痞痞地笑了笑,“我這丫頭,可不一般。”
漢、西二人同意走後,幾人立馬上路,沿著景澤開的路線,果然一路暢通走了出去,絲毫沒有引起雲念等人的注意。
大部分的守軍都被雲念調遣走了,所以他們幾個算是很順利地就到了寢殿。
夜語染打頭陣,一把推開了門,彼時流引正一臉驚愕地看著來者幾人,躺在床上看似虛弱的文詩燁反應飛快,手裡不知拿著什麼就抵在了流引的喉間。
冰冷的觸感讓流引忘記了呼救,只是呆呆地發著抖,眼神驚懼。
眾人進來後就關上了門,夜語染打量了一下流引,就坐了下來,“現在敵人在暗我們不明,局勢對我們非常有利,但絕不能出現一絲的疏漏,必須提前把能威脅到我們的扼殺在牢籠裡。”
夜語染說這話時一動不動看著流引。
“殺天使是會遭之遣的!你們,你們不可以……”她話還沒說完,夜語染就已經站了起來,向她走去,“我一個天選之子,殺你一個小小仙使,又如何?”
夜語染話音剛落,九雲滄已經到了她的手裡,夜語染在流引胸口處比劃了幾下,大有來真的的意思。
流引嚴重感覺到了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整個人立刻抖如篩糠。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能告訴你,別殺我,別殺我!”流引嚇得一直想往後縮,但奈何文詩燁站得像一面牆紋絲不動。
夜語染停了下來,向後退了兩步,輕笑著道:“明白人。”
之後,所有眼睛都看向了流引,她整個頭皮都在發麻,說話的聲音也不停打著顫,“雲念自那次安境之戰起,誣陷文瑜習悅,搶了他們的靈獸,硬逼他們到凡境就是因為她與習悅原為一脈,但她卻沒有靈獸,為此她一直耿耿於懷,其次,夜以湛根本就沒有死,漢海和西恩籌負責幫她運送冰棺到凡境,讓嵐鴻看管,當初他只是中了點小毒,問題不大,雲念不治反加重了他的病情,趁他毒發將他封到了棺中,以五望鼎壓制,他現在還活著,只是不能動而已。雲念她做這麼多,就是為了等她下位後,夜語染能受她控制,她繼續掌控大權。”
夜語染聽著聽著,眉頭漸漸攏了起來,側目看向嵐鴻,聲音很冷,“這麼說,你們都是她的幫兇?”
似乎嵐鴻想解釋,夜語染微微一抬手就制止了,看向流引接著道:“那史書裡記載安境之戰,為什麼說景澤殺了文瑜他們?”
流引情緒平復了許多,自然流暢地敘述著:“當年雲念認為景澤是導致夜以湛中毒的罪魁禍首,直接殺了他,對她名聲會有影響,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把景澤編到了史書中,這樣更有真實性,也不會引起別人懷疑,因為我一直跟隨她,所以史書是由我來編寫的,無人敢有異議,她一直等著文詩燁去殺了景澤。”
夜語染有點不懂了,為什麼又要替夜以湛報仇,又要把他封進棺裡,到底是愛,還是不愛,還是利大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