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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蕭笛神色微動,看向夜語染的眸子裡滿是悲痛的神色,就這樣靜靜看了許久,終於起身,默默找了一床軟塌,鋪在地上,臉衝著外面躺了下去。
夜語染坐在床邊,心裡有些壓抑,終是嘆了口氣,輕輕道:“對不起。”
他應當是“騎馬倚斜樓,滿樓紅袖招”的翩翩打馬少年郎,何苦又要吊死在自己這一棵樹上。
有時候,不得不說先來後到,真的很重要。
“你真的喜歡他?”
過了不知多久,夜語染才望著天花板道:“喜歡。”
········
屋外的喧鬧淫亂很晚才停止,屋裡卻一直很安靜,不知何時入睡,不知何時失去意識。
第二日一早,菲兒擺動著一身肥肉敲了敲門:“公子,您醒了嗎?”
過了一會兒,玉蕭笛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進來吧。”
菲兒得了准許,連忙輕手輕腳推開房門,入目盡是一片狼藉,玉蕭笛胸膛坦露半躺在床上,夜語染一張粉紅的小臉靠在他懷裡,一對香肩露在空氣中,也染上了點點桃紅,一雙朦朧水潤的桃花眼望向門口,瑟縮在被裡。
“公子對我們姑娘可滿意?”菲兒左搖右擺,媚眼拋個不停。
王蕭笛摟著夜語染肩頭的手緊了緊,嗓音低沉道:“天上人間的姑娘向來是數一數二的,屬下哪裡敢不滿意。”
夜語染臉色微變,裝作害羞瑟縮在玉蕭笛懷裡,被裡卻實打實地掐了一把他腰間軟肋。
趁著這種機會吃她豆腐,屬實可恥。
玉蕭笛側頭在她頸間吐了口熱氣,低聲道:“再搗亂我就親你了。”
夜語染低聲罵了句:“真不要臉。”就乖乖鬆開了手。
菲兒聽了玉蕭笛的話,笑得更為燦爛,揮了揮手示意後面的女該端來早餐和清水供他們洗漱,就退了幾步:“不打擾公子雅興了,奴家先退下了。”
關門聲響起,夜語染立馬一腳就朝玉簫笛踹了過去:“你可真不要臉。”
待玉簫笛起身,夜語染已經繫好了腰間的扣子,一臉冷漠與剛才嬌憨可愛之態完全判若兩人。
玉蕭笛一臉邪笑,又貼了上去:“這不是為了你嗎。”
夜語染掃了他一眼,起身推開了窗,倚著窗欞道:“你就這麼來了,李魏他們能管好自己嗎?”
玉蕭笛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回道:“沒事,我已經交代過陳百全了,放心吧。”
夜語染將耳邊碎髮別到耳後,眼神若有似無飄向玉蕭笛:“你是以什麼身份混進來的?”
雖然這計程車兵大多無腦,但玉蕭笛看似隻身前來,他們不可能讓他個什麼身份證明都沒有,什麼貨物車馬都沒有的人貿然進來。
玉蕭笛舀了勻粥,語氣輕揚:“我把連蒙使臣劫了。”
每到年關,各國為了聯誼,都會互派臣禮,雖然西域閉塞偏遠,但連蒙十三國為了和邊境各國建立關係,也和西域互通友好,持續多年。
夜語染不由輕笑一聲:“下作啊。”誰知道真的假的。
玉蕭笛輕笑一聲:“一般般。”
而夜語染似乎想起來什麼般,誒了一聲:“好像太子認識你吧。”質子公然出現在其他國家,這不僅是一種侮辱還是蔑視。
玉蕭笛卻像全然沒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一樣,點了點頭:“是啊。”
現在的太子殿下正憂心於他的皇位呢,哪裡會有功夫來應對他,更何況他不是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嗎。
夜語染瞧他有了對策,心中穩了許多,繼而問道:“那你可是能在年關進宮了?”
玉簫笛一愣,如實答道:“是啊。”
夜語染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了看玉蕭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