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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駕到!”隨著廣辭一聲尖利的宣告,皇上四平八穩地走了出來。
不出意外地,一身明黃龍袍的皇上身後,跟著一個被深色大袍包裹住的矮小身影,緩緩登上了龍倚。
認得這個身形的,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眼眸裡閃著驚疑和不解。
夜語染動了動手指,微嘆了一口氣。
她終究沒阻止往曲沉,沒阻止住皇上......可她不能退縮,前有曲沉,後有太子,前有狼後有虎,但是她不能退縮。
怕,就輸了。
“曲沉接旨。”
那個瘦小佝僂的身子彎了下去,伏在了地上。
廣辭一展聖旨,細而狹的眼睛微眯,聲音尖銳婉轉:“奉天承運,皇帝召曰:華陸浩蕩百年,國師之位空缺,今聯有幸尋一奇人異士,人算宛若天算,事事皆準無誤,且在今年的武舉中有著不凡的表現,今特下詔,賜曲沉國師之位。”
曲沉伏了伏身,聲音粗噶:“臣謝主隆息。”
但這道聖旨一下,反對之聲頓時炸開了鍋,老皇帝不耐地揮了揮手:“此事匆忙,朕未來得及通知諸位,今日太子賑災回期,召太子上朝彙報難災情況罷。”
廣辭機靈地接過話茬:“宣太子覲見。”
這下眾位臣子是有話也生生嚥了下去,全都換成了“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夜語染嘴上應付著,心裡卻在盤算著,有幾分勝算能打贏這場仗,卻猛然感覺被人注視,乍一抬頭,卻正是曲沉一雙埋在帽裡的眸一動不動盯著她。
他現在是國師啊,他張嘴,自己的一切可就都毀了。
夜語染死死攥著手指,隨著太子一步一步走進簾殿,她的神色愈發沉重。
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夜語染用口型說完這句話,她明顯看見曲沉身體顫動了下。
如果在比武臺上她無法被曲沉的毒影響到,那麼,曲沉就對她產生不到任何威脅,現在,只有她威脅曲沉。
“參見父皇,兒臣賑災歸來,特來稟告。”
皇上頂著一張自以為慈愛的老臉說道:“太子日夜兼程,想必甚是疲累,廣辭,賜座。”
朝堂之上,除卻皇上是毫無異議的坐著人選,別人是一律不可以有這個舉動的。
今天皇上這兩個行為可謂是讓大部分人十分不爽了。
夜語染沒興趣聽太子絮絮叨叨那些個沒有用的,直到皇上提出讓他和景輕凌一起去西域殺敵,她才站了出來,截了話題。
“皇上,臣初次上戰場,本想著讓凌三爺幫助指導,可西域異動,三爺臨時出戰,臣以為,他一人之力足矣,太子上陣次數雖不多,但屢戰屢勝,臣斗膽,請太子與臣同去連蒙十三國,大敗敵軍。”
這時,太子才幽幽將眼神轉向夜語染,想他匡義這麼多年見過多少女子,唯獨夜語染,就如黑夜輝月,總是那麼引人注目,那麼出彩,忍不住,想讓人拿來把玩。
“這......”老皇帝有些猶豫地開了口,夜語染這個提議中規中矩,他一時間還真挑不出什麼毛病。
洛予川見機行事,立馬側身一步:“臣以為,夜副將這個提議很合情合理,西域戰事緊急,可凌三爺帶了大隊人馬,若太子再去,卻是錦上添花而已,相反夜副將隻身一人,且初次上陣,太子日夜兼程趕回來,實在不宜再勞心勞力,若只是加以指導即可,想必太子也不至於太過費神。”
夜臣君沒誆夜語染,斜跨一步作揖也道:“臣也以為,太子還是不要再過於勞累,注意身體為好,夜副將若是能與太子同行,想必也能學習不少,太子也可以時刻指導。”
時刻指導,不如說時刻監督。
見夜臣君發了言,他的眾門下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