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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耳朵裡：“你當真這麼想進第一軍？”話裡話外，可沒少提起。
沈鳴陽自知口誤，連忙移開視線，岔開了話題：“萬大哥你看前面，到你了。”
夜語染再次凝視了他幾秒，才回身邁步，行至記花名冊的官員前。
“姓名？”記花名冊的抬了一眼，匆匆問道。
似乎今年的人格外多。
夜語染餘光看到危坐於二人中間的景輕麥正閉目養神，使將聲音壓得極低：“萬昌。”
記花名冊的沒有起疑，反倒是景輕凌冷峻的眉梢微微一動，令夜語染離開後走的步子都有些發飄。
偷偷溜出來就算了，畢竟她這不是先例，否則第一軍那幾個看自己的不會不攔著，可她這是來比武啊，更何況還是在他認為自己腿上有傷的時候。
怎麼就聽了那個瘋老頭的話了呢？
夜語染此刻再怎麼後悔也無用了，顯然景輕凌已經有所察覺了。
他本未想出來這麼早，可是聽石虎說夜語染帶著卿芷出府了，他便打算出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還沒等他找，正主就出現了。
夜語染心裡沒底，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就坐了下來，而在她後面的沈鳴陽跟了過來，自個兒也尋了個地就開始唸叨：“剛才我偷偷看了一眼凌三爺，嘖嘖，這久經沙場的人就是不一樣，在那坐著就有一種壓迫感......”
沈鳴陽唾沫橫飛，完全沒注意到夜語染的出神。
此時的夜語染秀眉緊緊擰在一起，心中滿是景輕凌會不會以為她是故意帶卿芷出來向丞相府報信的，參加武選也是為了和他脫離關係。
各種想法已經佔據了她的腦海，直到沈鳴陽在她眼前晃悠了幾下之後，才算回神。
“你怎麼了？”
夜語染揉了揉發酸的眉頭，剛想回話，一抬頭卻看到了四處張望的卿芷，拍了拍沈鳴陽的肩膀：“你在這等著，我去去就回。”沒等沈鳴陽說話，夜語染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中。
但她沒看到，沈鳴陽在她離去後從懷中拿出水壺，仰頭灌了一口，嘴邊若隱若現露出一抹微笑。
這凌王妃，還挺有意思。
“卿芷。”夜語染靠著牆邊，喚了一聲被大部分人注視議論的卿芷。
畢竟，美女總是受人關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