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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把景輕凌整得一愣,隨後邪邪地笑了笑:“娶為妃,納為妾,本王有一正妻,何來娶之說?”他本也沒想和那個公主發生點什麼關係,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也絕不委屈求全換一時安寧。
夜語染臉一沉,隨口道:“你還有時間開玩笑?你雖然不能娶她,但是你要牽制住她,再另想辦法。”
不把布魯莎依納入王府,一是她不想看見她那張招人煩的臉在自己面前晃怒,二是有服軟的嫌疑,華陸國就算打敗了連蒙,不免也會留下汙點。
這犯不上,也沒必要。
景輕凌不是不知道這一點,緊了緊袖口也擺正了神色:“說完了?”夜語染不知道他這麼問是何意,滿臉疑慮地點了點頭,下一秒就聽景輕凌一字一句道:“說完了就回去,你腿上的傷還沒好。”
這回場面就變得異常尷尬了起來。
夜語染翻了個白眼,熟悉地摸到了卿芷屋中,強拉著她換了身墨色的粗布衣裳,挽起了袖口褲腿,冷得全身直哆嗦,還美其名曰:“練功的都不怕冷。”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又是要在比武臺子上耍一通,自然是不能穿得太多。
卿芷穿上這一身面不改色地立於冰天雪地之中,不過還是十分保暖地沒挽起袖口褲腿,還穿了立領的衣服。
“我歲數大了,得養生。”
夜語染就勉為其難地假裝沒看見她隱藏在袖子裡的紙條,如果沒猜錯,這應該就是炸彈的配方,她既然沒瞞著卿芷,就不怕她知道。
但她沒參與的,是埋線與檢查線,經過她的改良,後面的炸彈根本不可能像之前一樣一摔就爆。
雪是停了,可路兩旁堆的厚厚積雪足以說明這幾日大雪是有多劇烈。
本應在家中貓冬的人們此時都聚在廣場中搭建起的高臺旁,而高臺正對著的,是兩個穿著朝服記錄著人數的官員,正中間空著的高座正等待著最後的審判人員。
夜語染四處張望了一圈,便溜進了旁邊的胭脂鋪子,將本就細長秀氣的眉描得更濃黑了些,出來時抹了一把牆灰,將一張白淨的小臉塗得黢黑,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
而當她出來後,卻不見卿芷,心下了然並沒有去找,直接走過去報了名,可這報名得真不少,其中還有訓練營的人,正巧,夜語染的前面就是永安,她心中也起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