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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走走,待會兒就回來。”她實在不想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屋子裡待了。
景輕凌有些不放心,但還是點頭允諾了,畢竟這個皇宮的人都聚在這了。
剛一出了大殿,夜語染覺得整個世界都清淨了,只有她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聲音,她就這樣靜默地走了很遠。
突然,耳畔傳來一陣寒劍蕭索的呼嘯,夜語染一個側身才堪堪躲閃開,只見一個身著黑衣的人蒙著塊面巾,一副不殺死她不甘心的樣子。
“小心!”一聲厲喝自身後傳來,一把棍狀的東西直直插入黑衣人身體,剛剛還氣勢洶洶的人就這樣倒了下去。
一道紫色掠過天際,這股濃郁的中藥味,不是玉蕭笛還能是誰?
玉蕭笛落在夜語染面前,明顯紅潤的臉頰有了不少氣色,此刻卻掛滿著擔憂:“沒事吧。”就差那麼一點,她就被傷到了。
夜語染搖搖頭,不著痕跡地後退了一步,與他拉開了距離,又藉機尋了個話題:“那是什麼?”她指著黑衣人身上的棍狀物,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這個時候想殺她的人會是誰呢?為什麼玉蕭笛總是和自己巧遇?
正當夜語染思索之時,玉蕭笛已經拔出了那個棍狀物,上面沾滿了血跡,看起來十分血汙不堪,他提著這個東西,向夜語染髮出了邀請:“陪我去南湖洗一下吧。”
畢竟是因為救了自己才弄成這樣的,夜語染不好拒絕,只好點了點頭,可在行走時卻總是落後他兩步。
不能把背後留給不信任的人。
玉蕭笛完全沒有在意,到了南湖邊,隨手敲開剛剛結冰的湖面,血水瞬時散開,一支透明清澈的笛子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想知道我名字的由來嗎?”玉蕭笛持著手中冰冷的笛子,向夜語染綻開了一個悽然的笑。
南湖水靜,萬物俱寂,此刻的時光緩緩流動。
兩人坐在湖邊小亭,生起了一堆火,而對於自帶火石出門的玉蕭笛,夜語染表示更加懷疑,像是計劃好了一樣。
柴火發出噼啪的炸裂聲,驅散了冬日的冷氣,夜語染倚靠著亭柱,愜意地眯了眯眼,可愛的模樣讓人看了便心生愛憐。
玉蕭笛呼吸微微一滯,淺笑著說道:“自兒時起我便十分受家父重視,除卻每日練功,與先生學書,我更多是在這支流法笛上下功夫了。我本不愛學笛,名字裡卻有個笛字,家父也成日強求我學笛,所以它現在,既是樂器也是武器了。”
夜詰染看著玉蕭笛把玩著清透澄明的寒春笛,眼中流露出的傷感不像是在撒謊,縮了縮脖子嘆了句:“笛聲蕭瑟,你家父對這笛子有感情吧。”不然也不會給他起這樣蒼悲的名字。
玉蕭笛握了握寒春,想起什麼般從懷裡取出一個小藥瓶遞給了夜語染:“昨日在飼馬場聽你聲音不對,應該是感染風寒了吧,這個藥特別好用。”
知道她感染風寒了,還拉著她看月亮,這人怕不是欠揍吧。
“謝謝。”夜語染接過藥,直接塞入懷中,一點兒吃的意思也沒有。
玉蕭笛抿了抿唇,眼底閃過一絲慶氣:“你可知今天刺殺你的那個人是誰?”竟然去碰夜語染,真是不知死活。
可夜語染只是搖了搖頭,她現在樹敵那麼多,她怎麼知道是誰想殺她。
“這次華陸可真是難逃一劫了。”夜語染飄渺的聲音撞擊著玉蕭笛的心靈。
再怎麼說,他現在也是連蒙派來的質子。戰起,他死,對於這件事,他不可能沒感觸。
玉蕭笛卻只是冷笑一聲:“不過是一群跳樑小醜罷了,起不了多大亂子。”
夜語染半眯著的雙眼流露出一種名為“危險”的光芒,總感覺他似乎知道些什麼的樣子。
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