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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你的藥,我感覺好多了。”玉蕭笛展現了個友好的笑容,語氣十分真摯。
夜語染搖了搖頭:“舉手之勞而已。”要不是她恰好知道,也救不了他。
由著性子做事的時候很少,所以一定要在能隨性的時候隨意任性。
“所以呢,”夜語染向後仰了仰,抬眸望向漫天星光,“今晚為什麼來?”她一定要問清楚,不能讓整個計劃出現一點意外。
玉蕭笛眸光暗了暗,也同夜語染一樣望向了遠方:“想家了。”清澈的聲線似乎有魔力一般,誘惑著人淪陷。
夜語染挑了挑眉,眸底盛滿了疑惑,對於一個為了保全自己親生兒子而將他送來當質子的地方,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不對,連蒙十三國中的元塵國並不是他真正的家,之前她看景輕凌編寫的傳記記載說過玉蕭笛並不是真正的連蒙人。
那他真實的身份,究竟是什麼呢。
夜語染沒有再繼續問下去,只是對著綴滿繁星的夜空嘆了句:“今晚月色真美。”
黑色的夜幕,撒上了星星點點的鑽石,一輪圓月亦高掛於天的一邊,照耀著大地,泛著盈輝,一切都美得虛幻。
玉肅笛微揚唇角,雙手撐著房頂,將目光從遙遠收回,望向了身側的夜語染:“你比月色美。”
空氣在這一刻都凝固了一樣,周遭的寧靜有意在渲染烘托著什麼,只留下這一句餘音繞樑,不曾消散。
夜語染看向一雙幽深的黑眸,宛若黑曜石般璀璨,叫人琢磨不清。
片刻後,一聲爽朗的笑聲劃破這份安寧,夜結染自信滿滿地道了句:“本王妃當然知道自己很美,但是你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這簡單的一句,既強調了身份,又很委婉的拒絕。
玉蕭笛也笑了笑,臉畔紅暈似是深了幾分,從懷裡掏出了什麼,發出叮噹響聲:“喝一點嗎?我家鄉釀的酒。”
他自然是不會拿連蒙的烈酒來給夜語染喝的,那種酒既傷身子又灼熱難當。
他當然聽出來夜語染感染風寒了,這酒正好給她通通氣。
夜語染側頭望去,一個四方形的小酒壺,還有兩個小銀盃。
接過其中一個小銀盃,在玉蕭笛給她倒酒的空檔,好奇詢問道:“一個人來怎麼帶了兩個杯子?”
雖是這麼問,夜語染的小鼻子聳了聳,一股濃烈的香醇湧入鼻腔,蒙繞整個口腔,直衝大腦,真是難得的好酒。
玉蕭笛為自己倒酒的手微微一頓:“本是為了懷念故土,一杯敬予自己,一杯紀念故鄉,也似月下對飲,不至於太過孤寂。”
話音剛落,杯中搖晃的美酒也隨著他的動作飲入喉中。
夜語染半仰著身子,只能看見玉蕭笛清冷蕭瑟的背影,也被他感染,心中騰起股悲涼情緒,仰頭灌下這杯美酒,酒香濃烈,就連因發燒引起的頭暈也隨之減了幾分。
“就算思家念家,也終有一日能回到故里。”夜語染微微的鼻音倒使這句話說得莊嚴而又遙遠。
玉蕭笛一驚,念及起了自己現在的身份,連蒙元塵國的質子,要想回家,除非連蒙戰贏華陸,這小丫頭說這話的意思......
夜語染絲毫沒意識到玉蕭笛的想法,還以為他又陷入思鄉之中無法自撥,連忙扯開了話題,坐直身子碰了碰他的肩膀:“再來杯吧。”這酒確實好喝。
正在沉思的玉蕭笛回過神來,看見夜語染淺笑著的樣子,本就泛著紅暈的臉又深了幾分,抄起酒壺給她倒上一杯後便側過去了臉。
“明日就是連蒙前來完成初雪拜訪,想必你也早有耳聞這次他們來的目的,你認為誰會贏。”作為一名元塵質子,他定是希望元塵會拿下這一戰吧,可是她就是想問問玉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