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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這才過去多長時間,他怎麼就有這膽量與自己過招?
夜語染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淡淡道:“告訴他,明天準備好捱揍。”
叢離一愣,隨即聽令起身,走路的步子卻有些一瘸一拐的,本著關愛下屬的心思,夜語染問道:“腿怎麼了?”
她話剛出口,叢離頓時驚道:“屬,屬下練功時抻著了。”
夜語染淡淡掃了他一眼:“說實話,我不罰你。“有什麼事還值得撒謊的。
叢離有些猶豫,不過轉念一想,橫著也是一刀,豎著也是一刀,他便咬咬牙,如實說道:“當日王妃與太子等人黨羽打鬥,屬下們沒能及時找到您的所在之地,回來自三爺稟告後,我們哥幾個就被罰了。”
他可不想再回憶那日屋內極低的氣壓與三爺史無前例的暴怒。
說來那日也是意外,他們本想著別跟得太緊,以免被人發現,結果沒想到竟然跟丟了,要不然還能再早點去。
夜語染微微皺眉:“石虎並沒有受傷啊。”
叢離語氣中有些同情:“虎哥是給三爺跑腿的,他要是受傷了,也沒人替三爺幹活了。”
他算是免去了處罰,可是卻忙得腳不沾地,同時也承受著三爺的壓抑氣氛制裁,還不如他們呢。
他們幾個人只是繞訓營跑了一百圈,大腿疼了好幾天而已。
而這也是,責任越重,擔當越大的緣故。
夜語染莫名的哽咽感在喉嚨裡蔓延開,她竟然沒察覺到,原來景輕凌也並不是不重視自己的性命。
次日天矇矇亮,夜語染已經穿戴整齊,站到了鏡前。
一身黑色緊身衣將少女身體曲線完美勾勒了出來,肅殺的氣息佈滿整個房間。
拉開首飾臺小格,夜語染用綁帶將小臂纏緊,換上一雙合腳的布鞋,用布條將滿頭秀髮高高來起,一整個英姿颯爽。
很久沒活動活動筋骨了,今天可是個好機會。
赤手空拳的搏擊,她向住了很長時間。
也不知道這永安是練成了什麼鳥樣子,敢說挑戰自己了。
當日她給他下達的命令是戰勝第一軍首領,也就是石虎,難道他做到了?
夜語染搖了搖頭,暫時不去想這麼多,隨手推開了門,深深吸入一口涼涼的晨風。
叢離聞聲回頭,整個卻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不能動彈。
這還是那個整日看起來像個弱女子的王妃嗎?
夜語染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這身打扮夠唬人的,便端起了架子,冷聲道:“帶路吧。”別讓人等著急了。
叢離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快步走了起來,帶著夜語染去向訓練營。
才剛到了訓練營門,鋪天蓋地的叫喊聲就襲了過來。
“這什麼鳥王妃是不是不敢來了啊?”
“就一個娘們兒,敢跟我們安大哥比嗎?”
叫罵聲不絕於耳,叢離一聽便皺了皺眉,這軍營裡除了第一軍還有其他景家將的人,有的只是聽過凌王妃的稱號,事蹟都未曾聽說。
夜語染挑了挑眉,並未在意,畢竟在這個時代,女人本來就是應該在家裡相父教子的。
可二人剛走進去,便聽到了一個冰冷卻夾雜著怒氣的聲音:“都給本王閉嘴。”
景輕凌?他怎麼也來了?
不過話說回來,一個訓練營,為什麼也有正門和側門之分?
叢離看出了夜語染的不解與一絲絲厭惡,知道她身為女子對這種尊卑之分的嚴重鄙視,連忙解釋道;“正門離營中心遠,而且那個門一般都是皇上和三爺走的,我們平日裡也都走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