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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沒有他對你好嗎？”
夜語染直視他的雙眼，不含一絲感情，“他利用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傷害我，你知道你抓石虎，並把他打成那樣的時候，你想過我會怎麼想嗎？”
玉蕭笛突然笑出了聲，但是並沒有回答夜語染的問題，然後低垂下了頭，似乎是在思索什麼。
當他復而抬眸之時，那裡面卻盛滿了淚水，“離開他，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夜語染有點不忍，但還是說道：“對不起，道不同，不相為謀。”
他沒錯，她也沒錯。
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但是不能不擇手段。
夜語染突然說道：“你知道嗎？仙凡境的境主，我都沒稀罕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