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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昏迷的警員如今已經醒了過來,他的頭部受到了撞擊,造成了輕微的腦震盪,左手手腕骨折,已經進行了復位,需要固定一段時間,而胸口受到重創肋骨骨折,需要在醫院好好的休養一段時間。
常增民等人站在病床前,他看著受傷的張強,輕聲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張強微微點頭,聲音微弱地說道:“我還好,謝謝關心。”
常增民切入正題:“我們能談談車禍時的情況嗎?你記得發生了什麼嗎?”
張強閉上眼睛,回憶起那驚魂的一幕:“我們當時正在送柯草兒回警局的路上,車速不快,我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感覺頭部被重重一擊,然後就失去了意識,等我醒來,我已經在這裡了。”
常增民接著問道:“你有沒有看到襲擊者的樣子?”
“我…我不確定發生了什麼,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張強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迷茫和不安。
常增民思索片刻,繼續問道:“車輛是在槍響之後發生側翻的嗎?”
“嗯,我記得是在槍響之後,車輛失控,然後就是一片混亂。”張強努力回憶著,但當時他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等他感覺到不對的時候司機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常增民皺著眉頭,繼續追問:“柯草兒在車上真的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她有沒有試圖與你交談,或者有任何不尋常的舉動?”
張強想了想,然後緩緩搖頭:“沒有,她一直很安靜,坐在那裡,幾乎沒有說話,我記得她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看來柯草兒在警車上的表現並不像是預謀逃跑或者有其他不良動機,她的安靜和順從反而讓整個事件顯得更加撲朔迷離。
常增民對張強說道:“你先休息,我們會繼續調查這起事件的,好好養傷,其他的不要多想。”
張強嗯了一聲,小聲問道:“他們的情況怎麼樣?”
常增民嘆了口氣,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警局內,崔磊的嘴巴依舊很硬,他是一點都不肯交代自己的事情,甚至都不願意承認自己認識陳小凡,而唯一嘴巴不硬的路之遙卻是一個迷糊蛋,他跟著崔磊就知道開車,別的事情都不敢參與,但恰恰也是因為他知道和參與的都非常少,因此他身上的罪行也是最輕的。
這傢伙最近招供了不少事情,可惜對案件而言並沒有什麼用,崔磊對他知根知底,或許是怕對方報復,他只說和自己有關的事情,只要一提到崔磊的關鍵資訊,他就一筆蓋過。
這是他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既保全了自己,也希望不要連累到自己的家人,其他的事情就聽天由命好了。
不過這些可不是警方想要看到的結果,他想要自保大家都可以理解,不過這也不是他隱瞞事實真相的理由,眼下必須從他這兒找到一個突破口才行。
下面的這些,則是路之遙主動交代的。
當時為了生計,路之遙滿大街到處找工作,已經尋覓了一個多月,然而在這個城市找到工作並沒有那麼容易,太苦太累的他幹不了,有些待遇好的職務,人家也不肯要他,畢竟這個社會還是要看人際關係的。
眼看著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就在這時,他接到了原來單位同事的電話,對方聲稱可以為路之遙安排一份不錯的工作。
這位前同事與路之遙的關係並不密切,他們在工作期間幾乎沒有太多的交流,可是這次的電話對於正處於困境中的路之遙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
按照事先約定的時間和地點,路之遙前往同事介紹的公司報到,公司的地理位置相當偏僻,路之遙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車才找到那裡。
作為一名新員工,他必須熟悉公司的業務流程,因此崗前培訓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