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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終究是沒有雕琢過,現在被莫先生這一點撥,如醍醐灌頂一般豁然開朗。他感覺以前的自己實在是太幼稚了,簡直和大山之中的野獸差不了多少,一天只是渾渾噩噩地活著,完全你不知道世間還有如此文明禮數。現在被莫文武莫先生的不斷教導,對對以前朦朧的事物逐漸有了理解,對以前認識的事物也有了更深層次的見解。
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他更加如飢似渴的從莫先生這個寶庫中汲取營養。不但如此,他甚至在閒暇空間,手指也會不自覺的舞動勾畫出一個個筆畫而練習寫字,以至於手捧經書讀書之即連白狐在肩膀跳躍夜不自知。
他沉淪在知識的海洋之中不可自拔,越學越來勁,越學越興奮。有時候已經睡下都會翻身而起跑去推開莫文武房門請教剛剛想起的不明之處。莫先生也不責怪沈笑的無禮,無論什麼時候都來者不拒,詳細為其講解,直至沈笑完全明白弄懂為止。
時間在一點點過去,沈笑由一個朦朧少年漸漸的沉入了知識的海洋,遨遊的不亦樂乎。
空閒之即,有白狐和玉兒(至於玉兒的姓甚名誰大家也沒有過問,只知莫文武呼其玉兒,便也以玉兒相稱。)相伴,也不寂寞。白狐現在幾乎成了沈笑的小跟班,時刻不離沈笑的身影,就是睡覺也在身側的小床上陪伴。小床是沈笑專門為白狐所做,他也想讓白狐和自己一個床,但是這小小的白狐不知腦袋裡犯的什麼病,即便睡在地上也不願意和沈笑同床而眠,無奈之下沈笑只得重新斬木做床。
玉兒雖然看起來有些冷傲,但實則是個特別頑皮的孩子,除了不願意叫沈笑師叔之外,她和沈笑、白狐相處的非常不錯。
玉兒特別是和白狐相處的更為融洽,只要二人一狐在一起的時候,她們兩個似乎又說不完的話,一個吱吱呀呀,一個竊竊私語,兩個言語不通但似乎卻說的不亦樂乎,有時候惹得沈笑想要過去湊熱鬧,但卻會被她們趕走。
當然,這一女一狐並非只是將沈笑丟在一邊自己玩耍,還會時不時地捉弄沈笑一下,常常弄得沈笑啼笑皆非卻又無可奈何,於文沈笑初入廳堂如何是玉兒的對手,於武玉兒自幼修煉,且修煉功法似乎比沈笑所修煉的刀術還高那麼些許級別,一雙短槍根式使得出神入化,就算沈笑將自己所學全部使出也絲毫奈何不得玉兒,常常被玉兒修練鼻青眼腫好不狼狽,這還是玉兒手下留足了情面。
白狐雖然和沈笑關係非常要好,也一直陪伴在沈笑身邊,也一直都是什麼事情都向著沈笑,但是就是對沈笑在玉兒手中受折磨一點也不相幫,甚至還和玉兒一道欺負欺負沈笑,氣的沈笑有時候大罵不止,說白狐是狼心狗肺昧了良心,但是白狐則如耳旁風,依舊我行我素,沈笑也無可奈何,只得抓緊修煉免得被這一個小師侄和一個靈獸欺負。
況且他也是個要面子的人,在小師侄和白狐手中被虐,實在是說不出的羞愧,所以他除了在莫先生那兒學習知識以外便是按照許三教授的刀法、心法、步法、拳法狠命的修煉。以期能不再被玉兒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