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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推移,沈笑的進步可謂是一日千里,但是還是難以追上玉兒和白狐,此時可真的讓沈笑鬱悶不已。
在莫文武那兒學習的時候,玉兒和白狐常常陪伴在身側。玉兒自幼一直被莫文武教授,對於莫文武的引人入勝講解已經習慣,而沈笑和白狐則不然,沈笑是不識字之人,而白狐雖然識字,但是卻並未如莫文武這般講述的詳細精妙。她雖然不能人言,但卻能聽得懂人言,對於墨文武的講述則是聽得極為投入,有時候在情深處還和沈笑一樣搖頭晃腦深入其中蔚然陶醉。看白狐那憨憨地腦袋在那兒隨著沈笑一起搖晃,不但逗得莫文武笑容滿面,也惹得玉兒抿嘴而笑。
對於白狐如此,莫文武自然知道白狐靈智已開,完全能夠聽懂他講授的功課,但她也不介意,任白狐在一旁學習。
這天早上,莫文武為沈笑和玉兒講授完課後,玉兒和沈笑、冰狐他們出去後,玉兒帶著白狐去小木屋的後面去收拾柴火,沈笑無事,回想起方才莫文武單獨為他教授的幾個字還不是非常熟悉,便拿著一根木棍在木屋的不遠處地上練了起來。
莫文武收拾完筆墨紙硯,便從他的房子裡走了出來。見沈笑一個人蹲在地上練字,就邁步向沈笑走來。
沈笑見墨文武前來,急忙站起來行禮。莫文武抬手阻擋沈笑,道:“笑兒,不必如此拘束。在課堂之上你尊老夫為師已讓老夫非常欣慰,其餘時間不必如此客套。”說完之後便讓沈笑繼續練字,他則在一邊給沈笑指點,二人一個指導一個認真寫字,倒是非常融洽。
看著沈笑寫字,莫文武在沈笑身邊便踱步遠眺遠處的山色,便和沈笑講述一些文禮之事,有時候也說幾句題外話,二人說著說著也就關係逐漸靠近了,自然也就聊到了其他事情。
先是莫文武問了沈笑小時候的一些事情,沈笑提起小時候的事情不禁有些傷感,但還是控制著情緒沒有讓自己落淚,一五一十地詳細將自己如何與父母分開,如何一路乞討的事情告訴了莫文武。墨文武聽完也是感慨萬千,囑咐沈笑要好好珍惜現在的機會,讓他好好學習文化和武術,還說許三是一個心腸非常熱心之人,讓沈笑不要辜負許三的一片好心。沈笑對於眼前的幸福他珍惜都來不及,又如何會辜負許三對他的期望呢!況且現在又有莫文武教授自己識文斷字,這是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他沒有想到自己不但會吃飽穿暖不再為填飽肚子而發愁,也沒有想到會有一天能無憂無慮的得到無微不至地照顧,更沒有想到他現在也可以和那些大戶人家孩子一樣識文斷字,他感覺自己現在的生活幾乎已經到了天堂,於是急忙點頭答應。
莫文武見沈笑誠懇也是非常欣慰,繼續鼓勵沈笑,並告訴沈笑若是以後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隨時可以來問他。沈笑這段時間能在莫文武的教育之下認識這麼多的文字,明白這麼多的事理已經非常感激,現在有他這一番說辭更是感動,於是急忙再次感謝墨文武。
這個時候離飯熟還早,玉兒已經拾了一些柴火送到了廚房。這段時間有玉兒在,她經常幫許三做飯洗衣,讓許三也輕鬆了許多,而且玉兒做的飯菜比許三好吃多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到了最後許三成了打小手幫廚的人了,四人和一狐的飯菜全部交給了玉兒負責。
玉兒和許三他們在廚房做飯,白狐沒有什麼事情,便蹦蹦跳跳地來到還在聊天說話的沈笑和莫文武身邊。
“聽許兄弟說,笑兒和他相識乃是被人追殺原因。聽說當時非常兇險,笑兒可是怕了沒有?”莫文武道。
“怕,怎麼能不怕呢?”沈笑當時並未覺得有多害怕,現在提起不由得後背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接著道:“那些人太可惡了。師傅,您是不知道,特別是天劍宗的柳什麼和那聖靈宗的那不人不鬼的傢伙,一個個比山神廟的那些塑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