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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而且,也沒有路可以通向這座孤島。
白箏這樣想著,腦袋越來越沉,思緒也越來越模糊。
直到她再次聽到那聲音。
太過沙啞,不像他……卻又清清楚楚地叫著她的名字。
他叫,白箏……
白箏努力地活動著自己的身體,從塔柱後面伸出一隻手,發出的聲音,已經是虛弱至極。
“我,我在,這兒……”
梁嶼川看到那雙被燈光照亮的手,感覺心跳都停了一拍。
他邁著沉重的雙腿,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去。
昏暗的黃色燈光下,白箏看到那人溼淋淋地站到她的面前,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梁嶼川,你,你真的來了……你怎麼,怎麼過來的?”
梁嶼川蹲下身子,與她視線齊平,伸手摩挲著她的頭,眼裡有隱隱的淚意。
下一秒,白箏落入一個溼漉漉的懷抱,那人在她的耳邊呢喃。
“還好,還好找到你了,幸好,幸好你沒事……”
眼淚浸入身體,但還好梁嶼川的衣服是溼的。
他應該不會知道……白箏想著。
她還想問梁嶼川是怎麼過來的,卻聽到他略帶驚慌的聲音。
“你受傷了?”
梁嶼川鬆開懷中的人,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昏暗的燈光,照亮了紅色的血跡。
“啊,是嗎?怪不得我說頭怎麼有點疼。”白箏有些後知後覺。
梁嶼川連忙將她的身子轉了過去,後腦勺的血跡有部分乾涸,將頭髮粘在了一起。
如果是白天,這場面將會看著更加嚇人。
所幸是夜晚減少了幾分紅色帶來的衝擊力,白箏朝他擺了擺手:“沒事,應該問題不大。”
梁嶼川眉頭緊皺在一起,不理會她說的話。
現在的第一要務是把傷口包紮起來,防止繼續流血。
他環視了四周,卻沒有找到可以用的包紮物。
自己的衣服已經溼透,他害怕這樣反而會讓傷口感染。
他摸了摸白箏的衣角,還是乾的。
猶豫片刻,還是開了口。
“你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包紮傷口,你穿我的。”
白箏下意識地“啊”了一聲,在聽到他說包紮傷口以後,又點了點頭。
應該慶幸白箏傷了頭,此刻腦袋轉得不算太快,想得也不算太多。
梁嶼川脫下衣服,放到了白箏腿上,而後背過身去。
白箏也乖乖地脫下自己身上唯一的那件襯衣,然後將梁嶼川那件溼漉漉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冰冷的衣服接觸面板的那瞬間,白箏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
他就穿著這樣的衣服,難道真的是游過來的嗎?白箏想著……
:()躍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