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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深茨公路特大橋,那也是我們第一次合作。
我並非那座橋樑的主設計師,但是因為專案需要,我被派遣到非洲。
在那座公路橋的下方,是一個人口聚集的小鎮,因而也對施工的噪音、生態方面提出了許多的要求。
後來我查閱了許多的文獻,在已有的基礎上,改良提出採用多功能懸臂式智慧造橋機來進行施工。
成本有所提升,不過甲方欣然接受了。如今想來,那應該算是一次成功的創新吧……”
梁嶼川的語氣平靜而悠揚,彷彿修建那座橋的記憶已經非常久遠了。
但他絲毫沒注意到,一旁站著的白箏,臉上全是驚詫。
她從不知道,梁嶼川和江栩已經有過這麼多的合作經驗了,甚至一起完成了她曾經在論文中看到過的成功案例。
一想起他們曾經並肩作戰的時光,她的心裡止不住的有些泛酸。
但她同時又震驚於梁嶼川所傳遞的訊息。
他竟然在好幾年前,就已經完成了創新橋樑施工方式這樣的壯舉。
甚至這樣的施工方式,在如今已經被世界各地許多的地方所借鑑學習。
白箏再一次對梁嶼川的能力感佩到五體投地,甚至生出一點隱隱的自卑。
以自己目前的水平,似乎無論再怎麼努力,都很難達到梁嶼川這樣的實力。
許多的情緒在瞬間湧上心頭,白箏被怔得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梁嶼川許久沒有得到回答,轉過頭來,便見到白箏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
“怎麼了?”
白箏有些沮喪:“學長,你是不是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從學習到工作,一直都是那種天才型別的?”
梁嶼川啞然失笑:“怎麼這樣問?”
白箏嘆道:“你今年才三十歲,這樣推算,修建深茨公路特大橋時,你也才研究生畢業沒幾年。
才工作那麼短的時間,就能創新出這樣的施工方法,這不是天才是什麼?”
梁嶼川搖頭否認:“沒那麼誇張,鄧文中先生不是說了嘛,所有的創新都是在前人的基礎上,進行一點因地制宜的改良。
於我而言,也只是因為從小接觸橋,看得多了,自然也能夠有更多的思考方向。”
“你從小就接觸橋?”白箏有些驚訝。
梁嶼川嘴角的笑意驟然僵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呃…算是吧,我從小:()躍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