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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栩像哄小孩子一樣,一字一句地和白箏講著這幾個月以來發生過的事情,以及她們在彼此心中的意義。
白箏從未聽過江栩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好聲好氣,軟語溫言,如同自己曾經和妹妹說話的語氣。
最後,江栩撫著她的頭,無比認真:“白箏,你是我來沙國交到的第一個朋友,這座大橋,是我們每個人的夢想。
你儘管去就是了,我會在這兒等著你,回來和我並肩作戰。”
白箏淚眼朦朧地扎進江栩懷裡,不住地點頭:“我知道了師父,我肯定會回來的!”
離開專案部的那天,是個雨天。
儘管白箏已經一再強調了自己還會回來的,黃燕和錢娟還是拉著她的手依依惜別了許久,還往她的行李箱裡塞了不少零食。
本來江栩要送白箏回學校的,但臨時有個重要的會議走不開,便把這個任務交給了巫鄭。
巫鄭撐著傘在宿舍門口接過了白箏的行李箱,朝姐姐們揮了揮手,帶著白箏上了車。
朦朧雨幕中,專案部在後視鏡中越變越小,白箏的愁緒也不住地蔓延。
巫鄭是個直男,察覺不到女生的這點小心思,還在打趣白箏。
“白箏,你現在可成了咱們專案部裡的寶貝了,江工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要把你送到學校,千萬不能再出現上次那樣的事情。
對了,之後如果你要回專案部就提前給我說,我來接你,可千萬不要再坐順風車了。”
白箏聞言想起了那一次見到巫鄭和梁嶼川的情形。
“知道了,謝謝鄭哥,麻煩你了。”
“那有什麼麻煩的,小事。”
白箏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
“鄭哥,最近梁工有訊息嗎?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沒啊,前兩天我有個問題聯絡他,電話都沒人接呢,估計家裡忙著呢吧,我就沒再找他。”
白箏輕輕點頭,將心底的落寞壓了下去。
既然他這麼忙,還是先不和他說自己回學校的事情了吧。
反正等他回沙國,該知道的都會知道的。
車子走出二十幾分鍾,白箏才意識到這好像不是去利達市的沿海公路。
她十分詫異地問巫鄭:“鄭哥,這是去哪兒?”
巫鄭轉過頭來,十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阿伊莎聽說我今天要送你去利達,非鬧著要一起去,說是要好幾個月見不到你了,要來和你說說話。”
白箏下意識地以為阿伊莎真的是想來找自己的。
腦子轉了幾個圈之後,又意識到不對勁。
如果真是來找自己,為什麼不給自己打電話或者發資訊,而是和巫鄭聯絡。
阿伊莎什麼時候和巫鄭這麼熟了?
白箏突然想起從孟堪回維多鎮時,江栩那句“這點你要好好和人家阿伊莎學學。”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巫鄭。
“鄭哥,你,你和阿伊莎?”
巫鄭的臉瞬間紅了大半,臉上還掛著憨厚的笑。
“還在接觸呢,沒,沒那麼快,你別多想。”
白箏沉浸在這巨大的八卦之中,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車子停在阿伊莎家門口,白箏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阿伊莎穿著漂亮的小裙子和他們揮手。
她還沒來得及舉手,巫鄭便已經撐著傘下了車。
從屋簷到車上,不到五米的距離,二人共撐一把傘,阿伊莎更是親暱地挽著巫鄭的胳膊。
白箏瞠目結舌,巫鄭居然稱這個狀態為“還在接觸中?”
巫鄭將阿伊莎送到車邊,拉開車門將人送了上去,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