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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栩,大家自然是都認識的,集團最年輕的高工。
這次沙中友誼大橋專案,她從一干高工中脫穎而出,成了全專案的技術負責人,在集團裡掀起了一波不小的浪潮。
宿舍裡這幾位大姐都是普通工人,平時基本是沒有機會接觸江栩的。
陡然一見到,大家都有些緊張。
“江工,裡…裡面坐。”
白箏也從床上跳下來,規規矩矩地打招呼。
“江工……”這回她沒再敢叫姐姐了。
江栩和大家打了個招呼,又打量了片刻宿舍的環境,朝白箏擺了擺手。
“白箏,你出來,我和你說點事。”
活動板房都是一層,沒什麼陽臺之類的構造,出了房間就是工地。
白箏穿著拖鞋,一出門,便踏了一腳的泥沙。
她的個子比江栩高,但在她面前,不自覺地就低著頭。
江栩看著面前姑娘忐忑的模樣,又想起她剛開始見到自己那興奮的模樣,突然就覺得自己真不是人……
她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地開口。
“前面,我聽梁工說了……你人沒事吧?”
白箏忙搖頭:“我沒事,謝謝江工關心。”
江栩伸手:“這個給你。”
白箏這才抬頭,看到幾個小小的塑膠袋。
“我想著你晚上趕路,肯定也沒吃東西,剛從食堂打包了點醬香餅和豆漿,你湊合吃口。”
“啊?”白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江栩是專門來給她送飯的?
江栩的手又伸了伸:“拿著呀!”
“嗷嗷,好的好的……謝謝江工!”
白箏呆愣愣地接過袋子,還是溫熱的,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更不知道江栩的態度為何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江栩自然不會解釋內心的那些彎彎繞繞,她大大咧咧地拍了拍白箏的肩膀。
“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空了就到我辦公室報道,我辦公室在那邊,順著數第五間。”江栩給她指了指方向。
白箏忙不迭點頭:“好的江工!”
江栩看她一口一個江工,不自覺皺起眉頭:“既然你是帶的實習生,那就別叫我江工了,我託個大,當你一段時間的師父吧。”
“啊?”白箏下意識驚訝,但對上江栩的眸子,又才意識到,她不是開玩笑的。
白箏不是傻子,雖然沒有在工地上呆過,卻也知道,專案的技術負責人是她師父,這意味著什麼……
她愣神片刻,乖乖地回答:“知道了師父!”
江栩被她這呆愣的模樣逗笑了,昏暗的燈光下,露出整整齊齊的八顆牙齒。
這個笑給白箏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她也不自覺地跟著笑了起來。
昏暗的燈光下,兩個年齡差十歲的女人,面對面笑著,不需要說太多的話,便讓慣常凜冽的海風都變得和煦起來。
一直到回到宿舍,白箏的嘴角還是噙著笑。
三位大姐忙不迭擁過來:“江工怎麼來了?你和江工是親戚嗎?”
白箏連忙解釋:“沒有沒有,江工是我在這邊實習的老師,她只是過來看看。”
“乖乖,你這一實習,就江工親自帶啊?”嗓門最大的黃燕大姐驚呼道。
白箏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待遇,但隱約能夠猜到是因為導師的緣故。
旁邊東北口音的大姐錢娟跟著說:“江工之前的助手也是個年輕姑娘,今年好像留在國內生孩子了,白箏還是研究生呢,我看給江工當助理也正好合適!”
幾人信服了這個理由,調笑著把白箏叫“白工”。
來專案部的第一晚上,便在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