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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鄭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看錯了。
“不是吧,師父,她剛真的醒了,我沒騙你!”
梁嶼川有些頭疼,轉向醫生:“醫生,剛才我朋友說看到她醒過來,但現在又暈了過去,這是什麼情況呢?”
醫生拿著聽診器左聽聽右聽聽,一通基礎的檢查以後,轉過身對梁嶼川重複做了兩遍放輕鬆的動作。
梁嶼川對國外醫生的鬆弛感感到絕望,卻又無可奈何。
“昨晚的高燒極大地消耗了她身體的能量,需要較長時間的恢復過程。
你們只需要及時給她補充一些水分,只要不再次高燒,就沒有問題,遲早會醒過來的。”
醫生說得非常篤定,梁嶼川也不好再質疑,加上剛才巫鄭確實見到白箏醒了,他心裡便覺得是有希望的。
他冷靜地朝醫生點頭道謝,將人送出了病房。
再次返回病房,他接過巫鄭手裡的水,又坐到了床邊。
“巫鄭,你回去吧,這兒也不用這麼多人,醫生既然說了沒事,我守著就行。”
梁嶼川說罷,便如同老僧入定一般。
巫鄭有些不忍心梁嶼川這樣自苦,勸著他:“師父,你身體也沒好全呢,你去歇著吧,白箏一旦醒了,我第一時間叫你,我肯定把她照顧好!”
梁嶼川聞言沒有回頭,只輕輕搖了搖頭。
巫鄭站了一會,見他壓根動的意思,只能自己乖乖回去了。
待巫鄭離開,梁嶼川才坐到床邊,小心翼翼地將白箏從床上抱起,托起她的身子,一點一點給她喂水。
也許是身體對水的渴望已經達到了極限,白箏雖然沒醒,水卻一滴未灑地都嚥了下去。
大半杯水下肚,梁嶼川感覺到懷裡之人的生機,之前一直懸著的心,總算安定了些許。
接下來的一個下午的時間,梁嶼川就抱著電腦坐到床邊。
一邊遠端和江栩連線完善最後改善施工的方案,一邊關注著白箏的狀態,時不時地給她喂點水。
入夜以後,白箏還沒醒過來,梁嶼川擔心她太久沒進食身體會出問題,又厚著臉皮去找了醫生。
醫生或許是為了安撫梁嶼川,意思性地開了些葡萄糖水給白箏吊著。
梁嶼川一夜沒閤眼,一會關注著她的體溫,一會注意著她的液體,直至天明。
費所的電話打過來,說甲方和居民代表都要到專案部來開會,驗收新的施工方案,要求他回去參會。
梁嶼川雖然放心不下白箏,卻也知道這次會議的重要性。
白箏對於維多鎮居民的生活高度關注,她一定希望此次會議能夠順利,讓各方的利益都不受到損害。
抱著這樣的信念,梁嶼川答應了參會。
他叫來巫鄭和自己換班,自己獨自開車回了專案部。
洗澡、刮鬍子、換衣服。
滄桑了好幾日的梁嶼川,換上了一身正式的西裝,和醫院裡那個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今天的會議,他和江栩是主要的彙報人,他負責彙報氣泡幕裝置的設計理念和實際效果。
江栩則從整個中建集團的角度,全方位地闡明在施工的各個流程中採取的具體環保措施。
梁嶼川走進會議室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對面的阿伊莎和她的爺爺奧馬爾。
他們是作為居民代表來參會的,畢竟他們是環保施工的直接受益者。
阿伊莎一看見梁嶼川,便立即站起身朝她走過來,臉上笑意正盛。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阿伊莎主動朝梁嶼川伸出手。
梁嶼川禮貌性地回握片刻:“你好。”
雙方本就是點頭之交,梁嶼川本想著打個招呼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