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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那麼嬌弱。」
「我是醫生。」
她被周良池的語氣給震住了,只好抿了一口。
「今天之前,我以為我們當醫生是高危行業,容易碰到醫鬧,沒想到你也們這也挺危險的。」周良池放下水杯,玩笑道。
嶽仲桉看到這一幕,在心裡自言自語說,林豌豆,你真不想好了!受傷的是左手,難道沒有右手嗎,還喝別人餵的水……想責備她,可這不都是他自己做出的決定。如果他們沒有分開,他在她身邊,她就不會受傷,更不會輪到這個周醫生在病房裡陪她。
不,他們沒有分開過。他展開豐富的心理活動,黑著臉轉身而去。
他還回想發現,每次周良池都繫著同一款式領帶。
「怪我自己大意了,那隻考拉身體和情緒不太好,我把它從樹上拉下來的時候,惹怒了它。」她自我檢討。
「考拉給我的印象是很懶洋洋,溫順的動物,居然也能把人傷這麼嚴重。」
「再溫順的野生動物,也都具備攻擊性,何況還是一隻情緒不好的考拉。」
「我看,是兩隻情緒不好的考拉。」周良池一語雙關地說。
嶽仲桉離開醫院後,直奔野生動物園,向園長瞭解情況。
他清楚她的脾氣,不會因為受傷就辭職不幹,她更不會怨怪傷到她的動物。越是如此,他越要查明,必須杜絕考拉傷害人的事再發生。這太危險了,和被猩猩丟糞便那完全不是一回事。
江老師倒把他先批評了頓。
「依我看,百分之八十的原因,在你身上。之前,你隔三差五就抽空來園裡看她,現在呢,你想想你都多久沒來看她了?」
他素來也敬重江老師,畢恭畢敬地點頭承認錯誤。
「是我不好。」
「她爸爸走得早,孤兒寡母,還要找失散的弟弟,又有臉盲症,是個吃了許多苦也很能吃苦的人。」
「這段時間讓她受的委屈,以後加倍彌補她。」他深深自責。
畢竟他知道真相,掌控著這場戲是做出來給某些人看的,但是她不知道啊,她比他成倍痛苦。
「那隻抓傷她的雄考拉,處於求偶期,很暴躁,也是一方面原因。」
「哈格不是雌考拉嗎?」他問,忽然也想念哈格了,那隻和她相似的考拉,他想去看看。
「哈格和它有血緣關係。」江老師說著,領他向考拉園走去。
那隻抓傷她的考拉,此刻正若無其事地抱著桉樹呼呼大睡。他看到這一幕,又好氣又好笑,換做是哪個人,把她傷成這樣,他絕不放過,可是,這是一隻考拉,他能拿它怎樣。就算他兇它一句,林豌豆都得護著它。
「以後不許再傷害我女朋友,頂多我來想辦法,協助園裡向澳大利亞再申請雌考拉,怎麼樣?」
別無他法。
他看到哈格了,它嘴裡嚼著桉樹葉,眼神呆萌。
那神情,真像她。
很多夜晚,做完工作後,身體提醒他必須要去床上睡覺時,他根本無法將她從自己的腦子裡擠出來。與她共有的每分每秒點點滴滴,如熒幕回放般一幀幀上映。
有時半夜醒來,以為她還在隔壁。
感情裡的那個他,恨不得立即找她道明原委,哪怕被她狠狠罵一頓。理智卻告訴他,那功虧一簣。
而他所做的這些,恰恰是和她同樣的立場和信仰,相信可以向她闡明時,她會理解和支援的。
直到她出院,他都沒有去病房看她,倒是不停打電話到護士站,每天問候三遍9床病人的情況。
最後一天時,接電話的護士實在有些按捺不住了,說:「先生您這一天來回早中晚打三個電話問9號床病人情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