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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最好還種點蘑菇和香菜。」她雙手託著下巴,高聲說。
「大猩猩吃蒜嗎?」他有點好奇。
「為了預防它們感冒,會給他們吃些蒜,去去寒氣。」她解釋。
「你今天哭了?」 他邊鏟土邊看她,問。
瞞不過他。
「想起我爸爸了……」她小聲地,如實說。
他一聽,
心劇烈地痛了。
「我沒事了,本不想和你說的,你問,我無法騙你。」她反過來安慰他。
她無法騙他,可他呢,他在做什麼,明知她父親的死有很大疑點,他卻自私的,因為怕失去她,而藏在心裡。
嶽仲桉,這就是你口口聲聲的愛嗎?告訴她吧,哪怕彼此都會痛苦……他差點就要說出來的時候。
「我恨那些盜獵的人,恨他們作惡,還將汙名扣在我爸爸身上,他們是要下地獄的吧!」她深惡痛絕地說,拳頭緊攥。
他驚覺,如果告訴她,她會連夜就搬出這裡,徹查真相,與他劃清界限,對他嫉惡如仇。
不再有愛,只有仇恨。
那是他不敢想的局面。
他在心裡,給自己找藉口,等等吧,等查清楚,再向她和盤托出,那時候她是恨是仇,悉聽尊便。他愛她就夠了。
半夜裡,她聽到急促的敲門聲。
她揉揉眼睛,起來開門。被他一把抱在懷裡,也不說話,只是抱著,下巴緊挨著她的頭。
許久,他才說話。
「你要好好的。」他虔誠地說。
她「嗯」了一聲,問:「做惡夢了?」用手心來回撫摸他的背。
「我沒事呢,不好好站在你面前嗎?」
他不再說話,眼已濕潤。他清楚,徹底失去一個人,不是對方不再愛你,而是成為她最厭棄憎恨的那一類人。
別無選擇。
那個夢,他不敢回想。
他夢見她生氣,像只河豚,身體和臉不斷膨脹,最後突然爆炸了,她就那樣在他面前,支離破碎。
「嶽仲桉,我會失去你嗎?」她心靈相通般,低喃問。
她以為他會對她說,你不會失去我。
「林嚶其,我絕對不會失去你。」他更用力地擁緊她,托起她的臉,不顧一切的吻她。
後來她回想起他的那句聽似答非所問的話,才懂,對於她這樣缺愛又沒有安全感的人來說,後者給她的安定要遠遠大於前者。
我不會失去你,是你更重要啊。
她感受到他的淚沾濡在臉上。
他怎麼流淚了。
她深情地回應著他的吻,任由他瘋狂忘我地吻著,幾乎輕微窒息。他的唇,吻過她的眼睛、鼻尖、下巴……順勢而下,她頸肩,鎖骨……迷戀她周身散發出的溫熱體香。
他的唇,碰到那一抹香軟,還有如小鹿亂撞的起伏。他伸手欲解開她的襯衫那粒釦子。
她的手,緊抓著他背上的衣服,迷離心醉。
他將她攔腰抱起,放在床上。月光照映在她潔淨的臉上,一雙純潔的眼睛,甜甜羞赧地望著他。他呼吸急促,冷不丁地清醒,恢復理智。
嶽仲桉,你這是瘋了嗎?!
他不能這樣可恥地佔有她。以前可以,但現在不能了,但凡有一點點那種想法,都是對她的褻瀆。
在他尚未證實她父親的死因是否嶽平然脫得了幹係時,他要斷了這個念頭。他變得冷靜了,俯身淡淡吻上她的額頭,說:「晚安。」
她有點懵了。
腦子裡第一反
應是,難道……生理有缺陷?她輕咳了一聲,掀開被子,睡好,略帶羞恥,小聲說:「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