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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聽著鄴城相辛呲對冀州現狀的彙報,臉上隱隱露出幾分不耐之色,卻又不得不勉強做出一副饒有興致的勤政模樣來,只是嘴巴已是越抿越緊。
“辛相,這冀州防衛之事,若有不決,可問文丑、張頜二位將軍,這民治之事,辛相身為鄴城相,可同諸僚自處,何必諸事皆無鉅細,一一報之。一來浪費光陰,二來某尚年幼,見識也未必比的上似辛相這般久歷政事之人。這冀州雖如今是尚做主,可畢竟還要賴諸君戮力精誠相助才是。”見辛呲就鄴城的防務、軍備、民生、賦稅諸事,已經說了足足有半個時辰,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袁尚好容易找了個辛呲停頓的機會,勉強笑笑開口說道。
“公子,這是夫人和兩位軍師……”見袁尚如此說,辛呲臉上露出幾分為難之色。抬頭看了眼袁尚身後紗幔之處,言下之意不言而明。
“辛相放心,聽說今日有那傳言中仁義無雙的劉備親自來鄴城求見,夫人不欲怠慢,已是著田豐沮授兩位軍師出城十里相迎去了。”袁尚不耐煩的揮揮手,似乎對辛呲只看重劉氏和田豐沮授的態度很不在意,狀甚隨意的解釋了一句。
“劉備?公子所言之人,可是那涿郡劉玄德?”
“正是此人!怎麼?辛相莫不是見過這人不成?是了。之前某也經常聽說此人如何仁義英雄,就是沒有見過真容,聽說同我袁家也有些淵源?”見辛呲面色不對。袁尚登時來了興趣,問道。
“哼!不知道這田豐沮授究竟想要做什麼!”辛呲聽袁尚發問,先就冷哼一聲,直起身來說道:“不知公子可還記得當日黑山賊圍城之事?”
“唔?”聽辛呲說起黑山,袁尚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陰鷙之色,但隨即便隱藏了起來,問道:“辛相說的可是當初二哥輔政冀州時。被黑山賊張燕所誑,差點陷鄴城於賊手那次?”
“不錯!”辛呲沒有注意到袁尚的異樣,憤憤言道:“公子有所不知。且不說當初黑山圍城之事,同彼時率兩萬幽州兵同來的劉備頗多齟齬,就是如今,黑山賊被曹操、公孫瓚以及文丑將軍追剿之下。朝不保夕。就有不少殘兵被那劉備招攬了去。而當初劉備便覬覦我冀州,其賊心所為者何,並不難猜測。只是見公子同溫候交好,這才在之後,沒有敢再行造次!若只是說劉備此來只是為了拜會老夫人,別無它意的話,某卻是第一個不信!其人來冀州,必有所圖。公子不得不防啊!”
“他區區一個無立錐之地,連軍糧補給都要依賴公孫瓚支援之輩。能有什麼所圖?難不成要圖謀冀州不成?”袁尚笑著搖了搖頭,心中卻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見辛呲面色凝重,才緩緩說道:“不過既然辛相示警,待見到那劉備時,某多加小心便是了。”
“公子能善納人言,將來定然能有一番作為!主公在天之靈,當甚慰矣!”辛呲聽袁尚此言,一臉欣慰之色的告辭而去。
“這個辛呲!言語上軟他三分,就以為可為吾師了?!哼!”辛呲自然是不知自己這前腳剛剛離開,剛剛還一副禮賢下士,謙遜無比的袁尚,便再不掩蓋不耐煩之色,嘟囔道:“某還能不知那劉備是何人也?尚還用的著你教?!”
“尚兒!”袁尚正在對著辛呲離開的方向冷笑,自起身後剛剛辛呲注視過的紗幔之後,卻是轉出了一位美豔婦人出來,正是被田豐沮授用計,自臨淄接回冀州的袁尚生母劉氏。見剛自己同辛呲的一番話,皆是已被劉氏聽到了耳中,袁尚趕忙走下主案,扶住劉氏胳膊,將劉氏讓到軟榻之上。
“尚兒可是對那辛呲頗多不喜?”劉氏安穩做好,抓著袁尚的手坐在一邊,笑問道。
“讓母親見笑了!”袁尚低頭說道:“倒也不是兒子不懂事。只是如今這冀州,未向被袁熙呆過一陣子之後,鄴城文武,竟似乎被其收買了不少。在兒子主政之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