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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影門中人出沒,此時節別再撞上了。”
“血影門?”蕭寧也是皺起了眉頭,“他們在哪?”
“只是前幾日衙門裡的捕快偶爾見過,近來是又沒了蹤跡了。”解虎搖搖頭。
“噢。”蕭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一拱手道,“謝大人提醒,小可知道了,那功法之事還請大人對外莫要多提,在下就此與大人別過。”說著伸手綽起包袱。
“好,愚兄謹記了。山高水長,異日你我再會。”解虎也是抱拳為禮將二人送到了門外,目送二人打馬遠去,這才轉了回來。
不說別的,單說蕭寧楚月離了光州城,一路打馬直往西北。這在茶樓酒肆一聽之下,可是沒想到,兩人只是在這驛館中養了十數日的傷,周家滅門一事卻已在江湖中傳開了,這下嶽長海再入中原之事已然坐實,關於神音教手握“四聖秘藏圖”,此次南下只為取寶的說法更是讓人信了個十成。如此一來江湖這池渾水更是被攪的上下翻湧,各方勢力的目光緊緊盯著的就是這幫北國來人,一時間風起雲湧之勢已是人人可見。
江湖上的風雨一時間還沒刮到蕭寧二人身上,西行之路此刻尚且太平,這幾日來倒也無有大事。眼看著出了淮南西路了,再走已是京西北路地界了,這日午時早過,前面道上有個小店,二人下了馬前去打了個尖。可能是飯時已過,店中除了幾個行商趕腳的,反而見不著幾個人了,在這其中,卻有一位特別顯眼。就見這人獨自趴在一張桌子上,面孔朝下墊著自己的胳膊,桌上杯盤狼藉,酒氣熏天,看樣是喝多了。再看身上好像是一襲僧衣,卻是補丁縲著補丁,腰間圍了一個破褡褳,頭上倒還剃的光亮,九個戒疤宛然。光腳蹬著一雙麻鞋,趴在那鼾聲如雷。
如此一個怪人獨佔了一桌,任誰進來也難免多看幾眼,楚月見了也是覺得有意思,拽了拽蕭寧衣袖呡嘴一笑,兩人是相顧莞爾,也未多說什麼,自顧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也就飯菜剛上來沒吃幾口,忽然就見“呼啦”一下,一群人凶神惡煞般持刀帶劍的捅進店來。為首一個挺胸疊肚的胖子手持一杆大槍遊目四顧,口中嚷嚷著:“哪呢,在哪呢?”
這會兒身背後一個精明的小嘍囉眼尖,手指桌上仍在打鼾的和尚道:“大當家的,看,那不是嗎,在那呢!”
那胖子定晴一看,不由得沖沖大怒,也不管旁邊的人了,幾步搶到近前喝了一聲:“好個賊禿,老子找了你七八日了,你倒在這睡的安穩!給我上!”說著起手一把抓向了和尚的後頸。
眼看著這些人捅入店來,早就嚇得店家和小二躲在櫃裡瑟瑟發抖,幾個趕腳的客人匆匆而去,幾張桌子上除了那個和尚,也就僅有蕭寧二人仍是未動。眼見這大漢的手就要攥到和尚的後頸了,蕭寧眉頭已是皺了起來,楚月一隻手更是已搭在了放在桌上的劍柄之上。不想這時和尚一翻身,卻是從長凳這頭往那邊移了一尺有餘,恰恰避開了這一抓。
那漢子一把抓空,再看那和尚還是趴在那呼呼大睡,如此一來更是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怒吼一聲:“好你個禿驢!”說著跨前一步又是探身一把抓了下來。
這下還是沒見和尚有什麼大的動作,仍是身子一動往那頭又移了兩尺還多。這可就到了凳子頭上了,就見那和尚也只剩半個屁股還沾在長條凳上,凳子這一頭沉一頭輕,另一頭倏得翹了起來,不偏不倚,正拍在了那漢子橫跨在長凳上的兩腿之間。
這會兒就聽“噢嗚”一聲非人的慘叫,那漢子一張胖臉扭曲得眼睛鼻子眉毛都聚在一起了,面色一時赤如豬肝,倏忽間又慘若霜雪,掌中大槍也扔了,兩手捂著襠下踉蹌後退。再看那和尚,好像也讓這聲慘叫嚇了一跳,“啊呀”一聲猛得蹦起老高。那凳子這下沒人壓個著卻又是陡然間一落,一隻凳腳正落在漢子的腳面子上。這腳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