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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的情感又好像告訴了他正確答案。
謝應祈看著他:「剛剛有一點,但是現在沒有了。」
「為什麼?」沈頁向前一步,剛剛放在口袋裡面捂著的手伸出來,用指尖勾住謝應祈的衣角。兩人之間原本即將分開的狀態又被他這個下意識的小動作聯絡起來。
謝應祈看著他,還是沒說話。
原本昨天晚上他十二點就已經回家了,但是回到家就看見舅舅和舅媽坐在樓下的小客廳,他媽媽身體不好,要早睡,想必這些人在他沒有回家之前,拖了她很久。
不過是為了錢的一些事情,而等到清空自己的錢包送完客,已經一點多,他連給自己吃早飯的零錢都沒有留。然後又早起去學校,第一節老梁的課他強打著精神聽完,時間一轉眼到了晚上,今天卸貨裝貨,眨一下眼他都覺得累。
結果又碰上了那種死皮賴臉的人,一點點那麼多杯酒,搖得他手臂都感覺快不是自己的了。更何況他都明示拒絕了,但是還是不管用,那人依舊一個勁地騷擾他。
他不是第一次在酒吧碰見這種事情,在這樣的場合,就應該做好這樣的心理準備。
範經說要他別管,來的是客人,壞了酒吧的招牌不好交代。而且他在這裡的工資算高,他也不想丟了這份工作。
可是那個人真的很煩,比他陰魂不散討錢的舅舅還煩。
在工作的時間擅自離開是要扣工錢的,但是他在看到沈頁之後,莫名其妙很想和這個人待一會兒,於是也沒管那個客人點的酒還沒調完,和範經打了聲招呼,就帶著人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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