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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的嗎？這麼多師兄師姐在群裡問一句都不會？許柚，你如果用這個態度做科研，遲早要出大問題。」
這不是能力問題，是態度問題，宋辭異常嚴肅。
許柚垂著睫毛，認錯態度誠懇。
「對不起，老師。」
宋辭看他蒼白的臉色，遲疑了一下。
「今天是你第一次做報告，這次就算了，回去好好反省一下，下次組會交個八百字檢討給我。」
「是。」
-
出了會議室，往兩邊走都有電梯。
林周舟選擇出口離實驗樓更近的方向。
因為趕著去做實驗，林周舟打算午餐就在自動販售機隨便買點東西湊合一口。
意外的是有人跟她的想法一樣。
「小路？」
「師姐。」
路聞竹站在自動販售機器前，自動販售機的存在就是為了方便省事，賣的大部分都是沒多少營養的垃圾食品。
路聞竹彎腰拿出商品，撐在取貨口的手掌骨節分明。
林周舟無意中瞥見路聞竹買的東西，好笑又帶點驚訝。
「小路，你居然也會吃巧克力？」感覺難以想像。
路聞竹拿著脆香米。
小學四年級之後就沒再吃過。
「嗯，偶爾吃。」
他點下頭。
「師姐再見。」
「回見。」
-
許柚慢吞吞收拾書包，還要負責會議室的收尾和清掃，自然而然地落在最後一個。
經過洗手間，許柚走進去，想用冷水洗把臉。
隔間裡傳來兩道有些耳熟的男聲，許柚怔在原地。
「……我之前就聽人說許柚是他們這屆專業考研的最後一名，而且還是前面有個大佬出國放棄了才補錄上來的。他還是跨考的，本科好像也很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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