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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跪只是個意外,可不能說啊!
黎司晚索性沉默。
夏侯宿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好一番打量眼底神色複雜得很。
許久,還是黎司晚重新開口。
“此事其實很簡單,您出手偷樑換柱,將她帶出牢獄即可!”
“簡單?你當大理寺的牢獄,是本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嗎?律法在前,世人就該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應有代價。”
“那在小侯爺看來,殺人者,皆該償命嗎?若是如此,小侯爺不得死了千百回了?”
此話一出,夏侯宿眉梢一皺。
黎司晚卻繼續道,“就我所見的,小侯爺在風雪苑殺了嬤嬤,在畫舫殺了殺手,這些我全當你是正當防衛,可恆昌樓的掌櫃的”
黎司晚欲言又止,夏侯宿卻一聲輕笑,“你是在威脅本侯嗎?”
“當然不是,我想說的是,若想做到律法公平,就要人人平等,不要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既然做不到,就不要以律法公平為藉口,來搪塞拒絕我。”
人人平等?
夏侯宿看著黎司晚,她一臉坦然,眼底神色堅定又認真。
夏侯宿腦海裡曾經她打罵丫鬟的場景交錯著,再度皺起了眉。
而皺眉的神色落在黎司晚的眼裡,就變成了不理解。
是啊,時代根深蒂固的思想,怎麼會有例外呢。
黎司晚一聲嘆息,為夏侯宿滿上酒,“算了,說這些也是無用,不如小侯爺先嚐嘗我做的菜,一切之後再說?”
人人都說,要征服一個男人,就先征服他的胃,收買同理。
黎司晚幫著佈菜,夏侯宿倒也不怕她下毒,真就這麼悠閒自得的吃了起來。
菜餚入口,皆是美味。
夏侯宿不由得驚歎,“好手藝啊。”
“那必須的,我可是自小練出來的,吃過的人都說,堪比五星級大廚。”
“自小練出來的?”
夏侯宿眼底探究,黎司晚這才反應過來。
她一個尚書府嫡女,哪用自小做菜的?
黎司晚倒是也不慌,鎮定道,“小侯爺有所不知,我自小就喜歡做羹湯,家裡人攔都攔不住呢。”
“竟是這樣?”
“是啊!”
夏侯宿盯著黎司晚的雙眸,卻看不出什麼來。
又嚐了幾道菜,這才又開口道,“你既喜歡做菜,那不如日後本侯的飲食,便由你來負責吧!”
“啊?”
“怎麼?你不願意?”
黎司晚苦笑,“願意自然是願意的,只是天下第一樓那邊實在太忙,不如這樣,我每月留出三日,專門給小侯爺做菜如何?畢竟若是天天做,您吃膩了,也不好。”
夏侯宿點點頭,之後放下筷子,認真地看向黎司晚,“說說吧,你想救國公夫人的真正原因。”
“我已經說過了,就是覺得她是好人啊!”
“本侯要聽實話。”
看著夏侯宿眼底的猜疑,黎司晚無語嘆息。
“小侯爺,不是每個人做事,都一定要有得失利弊的,我真的只是單純想救她,她十數年來寧願揹負毒婦之名,只為救下那些女子,還她們自由,這樣的人,不值得救嗎?”
“那你又為何,覺得本侯會幫你?”
“因為小侯爺也是好人啊!”
這也是實話,雖然夏侯宿陰晴不定,偶爾變態,但本質上,他也是個好人。
不僅僅是因為他常年沙場,還有這些時日,黎司晚所聽的關於他的所有故事。
鮮衣怒馬,為國為民,心繫天下,即便毀了自己,也一直在守護家國。
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