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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秦赴和郭允那群人給簡灼白準備的接風宴也在這邊。
奚漫還未開口,梁純笑著插話:「簡灼白回國第一件事肯定是找奚漫啊,禮物應該提前送過了。」
就在這時,沈汐瑤發了條微信語音過來。
奚漫藉機看向手機,她本想語音轉文字,結果不小心點了播放,沈汐瑤略顯撒嬌的聲音傳來:「漫漫姐,你怎麼還沒到啊,我都快餓死了。」
電梯門「叮」的一聲,門開啟。
奚漫低頭回復她「到了」,順勢進電梯。
路嫣然等人愣神片刻,跟著進去,餘光看到奚漫按了數字「4」。
今晚簡灼白的接風宴在五樓,她去的卻是四樓。
再聯絡剛才聽到的那條語音,大家互相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路嫣然唇角幾不可見地扯了下,塗著紅色指甲油的食指摁亮數字「5」,再看向奚漫時,熱情中帶了點得色:「樓上都是老同學,一會兒你也過去坐坐吧,大家挺長時間沒一起聊過天了。」
她儼然一副自己是東道主的語氣。
奚漫笑了下,臉上平靜無波:「我還有事,你們玩的高興。」
四樓很快到了,她毫不在意那群人的心思,從容走出電梯。
人未走遠,電梯內已經熱鬧開了。
梁純:「簡灼白居然沒請奚漫,太不可思議了!」
她們這群人讀書時跟簡灼白連話也說不上兩句,不過是和簡灼白身邊的郭允有一點交情,這都能被邀請參加簡灼白回國的接風宴。
誰又能想到,奚漫這個曾經被簡灼白捧在心尖上的人,居然被排除在外。
另外一個女人感嘆:「她剛才可真淡定,要換成是我,我肯定尷尬的恨不得鑽電梯縫。」
路嫣然輕哂:「人傢什麼風浪沒見過?曾經養在蜜罐裡的奚家小公主,奚家沒落了,又能攀上沈三爺這棵樹,臉皮厚著呢,哪會因為這種事尷尬?」
梁純:「她和那個沈三爺到底什麼關係?聽說兩人住一起,似乎很不一般。」
路嫣然出了電梯走在前面,一臉不屑地嗤笑:「沈溫都三十了,也沒聽說要娶她,兩人能是什麼關係?不過就是一隻養在籠裡的金絲雀,男人的玩物而已。虧得簡灼白及早收手,為這種女人壓根不值得——」
最後一個字,路嫣然剎那間消了音,連帶著呼吸都斂去幾分。
廊下,簡灼白靠牆而站,神情懶散,白皙修長的指骨隨意夾著沒點燃的煙。
他黑衣黑褲,外套不羈地搭在肩頭,細碎短髮垂落眉骨,燈光勾出他利落冷峻的臉廓。
隨著幾個女人走近,男人倏然抬眼,冷冷盯住她們,幽深瞳底淬著凜冽的寒光。
路嫣然被看得脊背一陣發毛,嘴角那抹嘲諷的笑意忘了收,就那麼僵滯住。
其她人也頓覺腳下生寒,紛紛低著頭噤若寒蟬。
長廊下靜了兩秒,路嫣然大腦飛快轉著。
簡灼白今晚的接風宴並沒有請奚漫,說明七年過去,奚漫這號人物對他已經沒那麼重要了。他生氣,大概是因為自己剛才提到了他的名字。
但她沒說很過分的話,甚至還是在為他不平,應該不至於太惹到他。
路嫣然定了定神,鼓足勇氣上前兩步,將手上的禮物雙手奉上,甜軟著嗓子道:「灼哥,歡迎你回國。」
男人本就陰鷙的臉色更沉了些,一字一頓:「你叫我什麼?」
他聲線悅耳,卻極具冷感,如冬夜裡被盛怒的寒風裹挾著撲面而來的霜。
路嫣然託著禮物的手莫名發冷,臉色紅了又白。
秦赴從包廂裡出來,見這麼多人上前招呼:「怎麼都站在外面?」
路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