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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向子點點頭，心裡很雀躍。
薛潤抬起腳，找對對方，邁出一步，又一步，一步的在沼澤的上空開始虛空行走。楊向子第一腳踩下去，臉色卻變了，他感覺到，大地是硬的，比水泥地面還要硬。他的腳趾隔著鞋底狠狠的抓了幾下，心裡一顫悠。薛潤扭臉對他笑：&ldo;就是個障眼法，我們那時候沒有這種，這大概是後來創的。我剛才也納悶呢。不過……說起來，人是越來越聰明瞭……嗯……十二星宿套九宮，唔……此處大妙，百花瘟？哎？竟然還有變化……&rdo;薛潤嘟嘟囔囔在那裡說著奇怪的詞彙。
楊向子戰戰兢兢的為了壯膽，偶爾插言：&ldo;瞧師傅說的，人要不越來越聰明，還回到原始社會啊？&rdo;楊向子說著閒話，腳下卻一步都不敢錯。
&ldo;這話就對了，知道李耳嗎？那個老子。&rdo;
&ldo;恩，當然知道，道家先祖。&rdo;
&ldo;按照他的意思，人類回到原始社會才是正理。&rdo;
&ldo;真的？我是理科生。&rdo;
&ldo;徒弟，你不能每次對不知道的東西都說自己是理科生，太虛偽了。&rdo;
&ldo;那有，我才不虛偽。&rdo;
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那陣勢果然可怕，每一步都會展現一個變化，每一拐都能浮現殺機，就如一個陣法大家，將自己一生的精血都鋪在了這陣勢裡一般，薛潤走的很滿足，破陣破的無比暢快。如一位大學者跟另外一位大學者經歷了一番學術交流一般，雖遠隔千萬年，卻也萌生出心心相印的感覺。
薛潤蹦了一下，楊向子學著他的樣子也蹦到前方。當腳踩平地，薛潤叫楊向子回頭看。
楊向子扭頭，不由驚呆了。這一路，高低低的走過之處，都是四方形的透明的水晶柱子，一個挨著一個的擺在奇怪的位置。
那冒著黑氣泡的沼澤不見了，在水晶臺下面的，卻是透明的水，那水很深很深，丟片樹葉下去，樹葉卻以無法想像的速度，迅速沉澱，用眼可以看到很深的潭底底部。水是死的，水底是白色的，那些白色不是裝飾的石子，卻是不知道掩埋了多少代的白骨。有人類的，動物的，甚至還有飛鳥的，最大的一副，仿若是一條蛇，圓圓的骨頭框架，一環一環的像過山車的軌道一般，靜靜的睡在水底。
楊向子看著發暈，搖晃了一下。薛潤拽著他的胳膊肘向後走：&ldo;別看了，這陣挺厲害的，這些年不知道坑了多少人。&rdo;
楊向子沒心思追究這些，跌跌撞撞的跟著師傅進了一條黑色的山洞。
山洞很安靜，沒有任何聲音，猶如死地一般，又行裡，終於有了水聲，忽然眼前能看到物體。那些嵌在巖壁的閃閃的，亮亮的，各式各樣的靈石閃著奪目的亮光，只看這亮度，每一塊都是上品，每一塊直徑都有五六米那麼大。
薛潤嗤笑：&ldo;怪不得那麼黑，擺那麼大的陣勢出來。徒弟你知道嗎，那靈泉那裡來的？&rdo;
&ldo;靈泉？&rdo;楊向子忘記了昨晚的經歷，又猛地恍然：&ldo;昨晚他們爭的那個？&rdo;
&ldo;對啊，我父親那會說，但凡靈泉，皆是在靈石裡流過，時間流逝，靈氣就潤養出來了。你看，就是這裡出來的。&rdo;他指著巖洞邊的一條不到一尺寬的溪流說。
&ldo;難道他們不知道嗎？&rdo;楊向子好奇。
&ldo;知道啊，可是吧，怎麼形容呢，那些人神神叨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