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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氣急,給他的胳膊重重地紮了一針。
許年痛得嘶氣了一會,又笑了。
當真是損友。
連漪無意當他撩妹的工具人,見許年已經生龍活虎,還有小護士照顧得好好的,她便回劍橋了。
十月,連漪正式入住宿舍,成為劍橋在讀博士中的一員。
在旁人眼裡文科博士應當是很輕鬆的,沒有實驗室點卯,也不用跑資料做工程,每天就是看看書,寫寫paper,和導師開一些etg,睡到自然醒,自習室和圖書館呆呆,到了博三隨便安排一兩個月寫寫畢業論文就畢業了。
但實際上,因為她選擇的語言方向是關於整個歐洲的語言體系與國際關係,除了第一個小學期是待在學院上課,之後就開始成為空中飛人,為了做調研報告,來回在幾個國家中飛。
原本以為自己有了那麼多年的積累,再讀博應當輕鬆一點了,但她還是遠遠低估了難度,且他們專業是要求有兩門二外的,除了英語,連漪又輔修了一門義大利語和一門法語,後來跟隨導師去塞爾維亞和捷克做社會調研,連漪又學了一些塞爾維亞語和捷克語。
光是學新的語言,她就吃了不少苦頭。
他們不是理工生,沒有實驗室,他們的每一篇文章每一篇調查都來自實地勘察,水土不服,飲食不適應,在常年的奔波里連漪的體質不僅沒有變好,反而越來越容易病了。
有一年她回英國,許年知道她回去的訊息很高興,特地來機場迎接她,可一直到連漪站到他面前,許年都沒有認出她。
她剪短了頭髮,以往的裙子幾乎沒有再穿過了,每天都是寬大的t恤和耐磨的工裝褲,但是精神風貌倒是越來越好了。
她叫了許年的名字,許年呆滯了許久才認出她,震驚道:「天啊,你經歷了什麼?」
從一個溫暖的國家又回到陰雨連綿的英國,第二天連漪就生起病來了,發燒咳嗽,原本催促她寫文章的導師都良心不安,讓她先回去休息兩個星期。
幾乎每次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她都會生一場病。
伯父伯母知道她的身體狀況後,開始不停地給她郵寄中藥,甚至好幾次因為中藥被海關查扣了,連漪又被通知到海關去核實領取。
每天吃各種各樣的中成藥,宿舍裡常年飄蕩著一股中藥的苦澀香,連她整個人都快燻入味了,身體倒也逐漸被調理過來,沒有那麼容易病了。
每天睜開眼睛看文獻,閉上眼睛思考自己投的文章什麼時候有回應。
被拒是家常便飯,大修是中彩票,小修更是三年都沒遇到過幾次。
沒有四處飛的時候,在學校的日常是每天早上開會,中午整理資料,下午讀文獻,有退稿就修稿改稿,沒有退稿就準備下次和導師見面的時候商議新的研究命題。
博二的時候,連漪為了配合導師的研究,作為一名research asciate加入了導師所在的歐洲語言研究機構。
博一的師弟師妹都用仰慕的眼光看著她,而連漪深覺自己只是從一個迴圈裡跳到了另一個迴圈裡。
她的本碩都是翻譯方向,博士雖然已轉到語言學的研究,但老本沒有忘。
有一次參加學術會議的時候無意聽人說聯合國翻譯在收新人,連漪當時正在做國際關係與語言這一塊,在和導師商議後她投遞了實習申請。
結果就是那樣巧合,面試的時候一位考官是cabrid的,一位考官認識她的導師,另一位考官則是在學術會議上打過照面的博士。
面試氣氛非常融洽,面試快要結束的時候考官直接問她下週開始上班的話會不會有困難,連漪回答隨時都可以,見幾位考官笑了起來,她知道穩了。
為了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