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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事,但從沒有像這樣連自己的身手都忘了的情況。
他藏在眼鏡後的眼睛思考著眯起來,力求從觀察中摸索出那份違和感,而啞巴則在黑眼鏡的注視下終於開口,似乎是太久沒有說話,嗓子有些沙啞,“你認識我。”
依舊是把疑問句說成陳述句的語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違和…熟悉?
兩種感覺不斷對撞,一時讓黑眼鏡也拿捏不準。
“認識。”黑眼鏡唇角勾起,“還是不一般的熟~”,尾音上挑,帶著些令人無限遐想的空間,然後主動走近,想要攬上他的肩膀套個近乎。
啞巴沒有急於再問些問題,卻因為黑眼鏡的動作感受到了心底裡帶來的潛意識嫌棄,轉身假裝撿起二胡,順勢無辜的甩開對方的手臂。
他掩蓋在陰影下的臉龐是那麼平靜,“我是誰?”
他終於說出了個疑問句。
黑眼鏡保持一貫的神秘已經不說話了卻仍掛著笑,直到他突然從張啟靈身上發現了那個詭異的點,就驟然將笑收回了,有些陌生的疏離。
他轉身就走了,像下定了某種決心。
啞巴獨自風中凌亂:……
茫然的世界裡站著一片空白的自己,房簷上的鳥嘰喳起來突然啞巴著歪頭看他,視線相對,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同頻。
,!
作為一個沒有身份、沒有記憶、沒有歸宿的三無人員,東北的習俗讓人們不會在天黑後外出,這給他大大預留了觀察這個世界的時間。
可夕陽還沒落下的剎那,天空瞬間像附上潮浪被一股墨色濃雲遮蓋起來!
地面在微微顫動,原本亮著澄亮燈火的人家全部關上了燈,這種頻率…
他蹲下來,兩根奇長無比的發丘指放在地面上,堅硬雪地融化的也非常快,幾乎在落指瞬間就觸碰到了黑色的泥土,這種消融太詭異了,就好像…地底下因為什麼東西而產生熱量。
驟然他抽回手,朝震動最劇烈的深山跑去,風簌簌略過自己耳畔。
他長腿邁的飛快幾乎快速到達了源頭坍塌的巨大懸崖處,側壁光滑,如果沒有繩索等工具很難下去,但他拔出刀,快速越下去,幾乎沒有一刻遲疑!
刀刺在崖壁上,任他下滑,崖下漆黑一片,等腳下落了地面,這才想起來自己沒有照明工具,什麼都沒有準備,只憑著一股不知道哪裡來的直覺就衝了下來。
這麼想著卻突然看到眼前亮起的藍綠的鬼火,他沒有絲毫猶豫的拔刀橫砍了過去。
劍氣逼人,與物體發一陣明亮的鳴叫,那個東西瞬間叮噹散架落地,他早就知道這才不是什麼火光,而是一副穿戴盔甲的骷髏嘴裡燃燒起的鬼火。
突然,周圍越來越亮,越來越多的骷髏騎士照亮了整個崖底。
若是把它們全部砍完很簡單,但是他沒有立即殺死骷髏騎士。
只是躲避著儘量沒有徹底擊碎它們,再借著那些亮起的光去觀察崖底,果然在看到想看到的東西后,他沒有絲毫猶豫的砍死了骷髏們,最後拎著一個特意留下的完好骷髏頭去檢視機關。
骷髏頭:感謝你還給我留個頭。
這個機關是一個骷髏頭,但遠遠比剛才殺死的骷髏們要小的多,看起來像是三歲孩子大小的頭骨。
他將手伸入骷髏嘴部,感受到裡頭的空間,有很多密密麻麻的細線鋒利無比,不過他好像熟練無比的扯下幾條自認為重要的線,然後咔噠一聲,石門開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總感覺這件事自己似乎做了很多遍才會這麼熟練,但又想不出來,只得放棄回想。
突然還沒等邁步身後卻突然有一陣人類的哀嚎,“我去了!小哥救我啊!!!”,聲音聽起來很年輕,可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