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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止住還欲說下去的呂慶功,冷笑一聲道:“我們還是儘量少一些微不足道的抱怨,或許與接下來將要發生的比起來,這些都不算什麼。”
張簡這話可不是無的放矢,因為陸宜和陸紹在張簡腦中留下的印象可是太深刻了,廣陵陸氏名門望族,當初孟君之亂建康勤王,這個所謂的江左大族可是讓張簡開了眼界。
從孟君席捲江左到與勤王大軍建康對峙,陸宜用自己的行動展現了什麼叫牆頭草隨風倒、什麼叫死道友不死貧道,如這般自詡名門高高在上,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張簡是打心眼裡不想與之有任何的交集。
不過想歸想看著越走越近的陸紹,張簡和鄧淵還是不得不換上笑臉主動迎了上去。
陸紹本就是出身大族眼高於頂,更何況現在其官居安北將軍、厲陽太守,張簡和鄧淵雖然是奉越王衛濟之命前來建康,但在陸紹眼中衛濟也只不過就是名頭大些罷了,至於鄧淵、張簡之流那就更是上不了什麼席面了。
是以面對張簡等人的見禮陸紹也只是用餘光微微一瞥,隨後便冷陰冷著臉厲聲質問道:“採石重地爾等前來為何不提前通報!這裡可不是越州容不得爾等任意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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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簡雖是老大不悅卻也只能怒在心中,要知道早在義安和蔡訓分開之時,蔡訓便已命人往建康通報王行雲,陸紹在採石又如何會不知,現在這般沒事找事完全就是有意刁難。
“此事確是我等疏忽了,不過船上有”
還沒等張簡說完,陸紹的一聲冷哼直接打斷道:“新帝登基永珍更新,可總有一些宵小想趁更始之際行禍亂之舉,本官奉皇命守此樞要對那些別有用心之人有所提防責無旁貸,無論是誰在這都不是爾等任意妄為的藉口。”
聽陸紹這口氣顯然是沒有把衛榮當回事,既然如此張簡也就只能認命了,俗話說的好“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像這種剛也剛不過、走也走不了的局面,張簡和鄧淵除了忍氣吞聲點頭稱是怕是也沒有什麼其他更有效的應對方式了。
可即便是如此陸紹也絲毫沒有點到為止的意思,在一番莫須有的責問訓斥後,陸紹先是派人將張簡的兵馬攔截在了渡口之外,就算是衛榮所乘坐的船隻也不例外,隨後更是責令張簡只許帶百人登岸前往建康,並且這一百人還不能著甲不能攜帶弓弩。
如果說之前的言語刁難張簡還能夠忍受,那不能著甲不能攜帶弓弩的要求可就不是一般的過分了。
於是張簡立刻提出了質疑和反對,要知道孟君之亂剛剛平定,江左地區雖然已經趨於穩定,可那些殘存的盜匪水賊還是不在少數,僅僅帶著一百多人只拿著刀劍保護衛榮和衛晏如,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嘛!
誰知張簡此話一出,陸紹立刻借題發揮開始扣帽子,訓斥張簡危言聳聽有意汙衊聖上和吳侯,最後甚至差點叫人將張簡拿下問罪,要不是鄧淵出面解圍連連賠罪並且答應了陸紹的所有條件,張簡等人怕是很難躲過陸紹的毒手。
既然木已成舟說什麼也都遲了,張簡只得硬著頭皮讓甘銳去挑選些好手,隨後又對留守人員做出了安排,考慮到多方因素張簡本是想帶著甘銳和呂慶功就夠了,可這一決定馬上就遭到了王勉的反對,並且王勉在極力請求隨行後更是提出了一個令張簡意想不到的問題,那就是應當如何處置季信。
自從張簡臨陣加棺率軍西進抵擋衛牧大軍,季信基本一直都跟隨在張簡身側,無論期間發生過什麼這一路走來也算是同生共死不離不棄,所以張簡對於季信早已沒有了初時的忌憚和防範,可今日王勉舊事重提卻是不得不讓張簡深思。
要知道現在張簡手下有能力指揮這數千人馬的將領只有慕容衝,可尷尬的是慕容衝不太擅長水戰,一旦事情有變這幾千人豈不是毫無還手之力,而甘銳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