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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下去買了麻袋,將薇薇裝進去,老張說腰傷也不打緊了,吃些止痛藥就成,我們勸他他也不願再在醫院待下去,說的急了,老張乾脆吼著說:&ldo;不走,不走在這裡等死嗎?&rdo;
我和猴子沉默,隨後連出院手續都沒辦就匆忙的離開了。
三人都是茅山弟子,老張和猴子各有所長,猴子對風水卜卦最為擅長,我們租來一輛三輪農用車,翻越幾座丘陵才來到猴子選中最佳墓地。
埋了薇薇,燒了半袋子紙錢,我們三人跪在雪地裡,雙手掐香,送了薇薇最後一程後,買票,準備離開市區,乘坐大巴去縣城,然後遁入縣城所轄鄉村躲避邪靈教追殺。
不過,既然邪靈教已經知曉了我的行蹤,那為什麼不直接派高手前來抹殺,而是利用薇薇來偷襲呢?
第二卷九霄法塔 第五十三章逃亡
白城這邊距內蒙古很近,老張是土生土長的東北人,對這邊比較熟悉,他說有兩條路供我們選擇,一是西去興安盟,二是北往呼倫貝爾。興安盟是巫毒教的地盤,與茅山面和心不和,呼倫貝爾遠了些,不過是薩滿教的地盤,與茅山倒是沒鬧過什麼矛盾,不過呼倫貝爾是邊疆,難免滲透進來些毛子的勢力。亂的很。
猴子始終一句話都不說,他時不時就歪著腦洞看著薇薇留下的項鍊發呆,眼眶紅紅的,卻一直隱忍。
悉心琢磨後,我決定,去呼倫貝爾。
老張愣了一下,說我倒是覺得你應該選擇興安盟,畢竟呼倫貝爾那邊冬天溫度能達到零下三四十多度,你這個貴州人可能會吃不消。
確實,先前我也是想去興安盟的,可我喝了婉兒的情蠱,也算是苗侗傳人,第一苗侗乃蠱術正統,自古正邪不兩立,單從巫毒教這個名字來分析,我就不得不留個心眼兒。於是我對老張說:&ldo;管不了那麼多了,哪裡最安全就往哪裡去。&rdo;
老張點了一支香菸,眯著眼睛看著前方茫茫的雪景說:&ldo;好,聽你的。&rdo;於是我們繼續趕路,倒是猴子,丟了魂兒似得,沒了之前的朝氣。
在猴子心中,已經造成了永遠無法癒合的傷痛,喜歡一個人,直到她死,都沒有讓她知道,隨著薇薇的離去,猴子的心也唱埋在了這皚皚白雪的黑土地下。
愛她,表白被拒絕不可怕,可怕的是,永遠都沒有表白這個機會。
還好,我和婉兒不用表白,已經惺惺相惜,山盟海誓了。
一頓折騰大家都累壞了,找到個叫&ldo;愛夢&rdo;的小旅館睡了一覺,去汽車站買了票,就準備出發。
可,當大巴悠悠晃晃使出城郊收費站沒多遠,一個急剎車就停了下來,猴子正眼神空洞的發愣,冷不防撞在面前的椅背上,頓時驚醒過來。
一時間車上的人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我和老張也好奇的站起來,透過擋風玻璃往前面看。不遠處白毛風旋旋而動,白濛濛的一片,路都看不清了,還怎麼走?
我倒是沒看出什麼端疑,老張拽了拽我的衣角,壓低聲音說:&ldo;&rdo;不對,不對,你仔細瞅瞅,路中間是不是立著兩個白紙紮的童男童女,你認真看,雖然是白紙紮的,兩腮塗了紅,找紅點兒。
眼睛有點酸,我揉了揉再瞅,脊背竄起一股寒意,果真在那片白濛濛之中看到了兩點腮紅。
&ldo;壞了,壞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雪封路,是有人在搗鬼!&rdo;
兩個司機回頭瞅了瞅,一覽無遺,根本就沒有起風,隔著一條線就狂風大作,覺得奇怪,就下車去看情況了。
這時猴子湊了過來,說:這白毛風蹊蹺啊!攔路起,跟結界似得。
老張點頭,小聲說:&ldo;下車抽根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