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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髮之際,我撿起石頭,用力砸向道士的腦袋。
嘭!
道士的腦袋被開了瓢,腦漿摻和著血液濺了張桎梏一臉,可依舊無濟於事。道士始終沒有撒手。這時,張桎梏已經放棄抵抗,雙手垂落下來,腿也開始了抽搐。
我心說不好,這是在掙命,這人快不行了。
這樣下去不行,慌亂之中我撿起了道士掉落在地上的八卦劍,一劍斬斷了道士的兩條胳膊。
胳膊一斷,道士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他的傷口處還在往外嗤著血液,鼻子一皺,張開了含著滿口汙血的嘴。這一刻,我下意識的將八卦劍往前一送,恰好自他心口沒入,聽的&ldo;噗嗤&rdo;一聲,道士無力的催下腦袋,轟然倒地。
我鬆了口惡氣,瞥向張桎梏,心裡都在替他祈禱,是個人被掐成這樣,還活不活的成都很難說。
就在我的目光落在張桎梏身上的時候,他的雙腿用力的蹬了一下,不動了。
一種不詳的預感湧上心頭,我將食指伸在他的鼻間,急忙縮了回來,已經沒有呼吸了。
亦卿抬頭,驚恐的看著我,大口的喘氣,緩了一會兒,她木訥的問道:&ldo;我表哥怎麼樣了?&rdo;
出生貧寒的我,雖然看不慣亦卿的很多做法,但是看著她憔悴的模樣,還是沒忍心告訴她實情:&ldo;你表哥沒事兒,讓他緩會兒。&rdo;
這時,婉兒走到我身邊,拽了拽我的衣服,我抬頭,婉兒出自本能,含情脈脈的看著我說:&ldo;霧散了,雲也消了。&rdo;
我回頭往苗寨方向看去,濃霧已經稀薄,天邊翻滾的血雲也在急速消逝。苗寨變的若隱若現,除了零星的竹樓,看不到一個人影,死一般的沉寂。
亦卿目光呆滯的守在她表哥身邊,這傻丫頭還不知道,其實她表哥已經斷氣了。
眼前的場景讓我想起與表哥深山祭祀,凌晨回家的情景,我打了個冷顫問婉兒:&ldo;兩個陣法是不是消散了?&rdo;
婉兒搖頭:&ldo;陣法沒有消散,陣眼轉移了,也就是說,這兩個陣法已經成形了。&rdo;
我心頭驟然一緊問道:&ldo;如果我們在這陣法內可以自保,完全可以等陣法消失之後再走出去呀。&rdo;
婉兒神情沒落的說:&ldo;陣法的佈施難度非常大,一旦形成,那威力也是要比施法者本身所能施放的法術強大的多,我們在這陣法中待著,根本無法自保,更何況是兩盤大陣,念兒姐佈下的陣法我倒是可以應付應付,可是阿水是降頭師,我對降頭的理解,只是一些皮毛。&rdo;
為今之計,只有去通天浮屠找那兩個女人算帳了?
心裡這麼一想,我就向婉兒詢問,婉兒鄭重的點頭:&ldo;這是唯一的辦法,不然陣法內所有的人都得死。&rdo;
我一個普通人,無論是蠱術、降頭,還是玄門遁甲,都一竅不通,既然婉兒都這麼肯定了,反正橫豎是個死,那不如拼一把。我站起來拍了拍手,含著滿腔的愁緒看向遠方:&ldo;趁我們還有體力,出發吧!&rdo;
我話音剛落,癱倒在地的張桎梏忽然坐立起來,他面色鐵青,一雙眼睛灰濛濛的無神。
亦卿高興的說:&ldo;表哥你可醒了,你嚇死我了。&rdo;張桎梏面無表情,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發愣著坐在原地。
我看了他一眼,脊背竄起一陣寒意。張桎梏的瞳孔已經擴散,按理說死人的眼睛才是這個樣子。之前他明明已經斷氣了啊?難道是他呼吸微弱,我感覺錯了?還是……
這麼一想,我就又是一個冷顫。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