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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浩聽得不停抹汗,恨不能沒生這雙耳朵。
風沙猛一轉念,覺得有些不對勁。雲虛往哪裡調人不好,怎麼偏偏把王副衛調去查這件事?
無意?巧合?
借朱雀的刀幹掉王副衛?
如果王副衛沒被幹掉,真被他查出點什麼,迅翔商行豈非要遭殃?恐怕朱雀都會受到連累。
這種事私下做得,被人揭開總是個麻煩。
風沙微微垂目,微笑如常:“來者是客,吳捕頭不如留下吃頓便飯。”
招呼門外婢女進來,吩咐道:“給外面的捕快兄弟也安排一桌,另外挑幾個俊俏的丫頭劍舞助興。”
小婢女脆生生應是,磨磨蹭蹭沒出門,紅著臉蛋拿眼偷瞄。
風沙一瞧挺眼熟,原來是那個叫不上名字的圓臉少女。
八成是任松安排的,從趙侍衛手裡把人要了回來,放過來露個臉,表明事做了。
“原來是你。”風沙擠出個笑臉:“晚些找你說話,先去辦事。”
“是。”小丫頭臉蛋更紅,趕緊退出去安排席面。
吳天浩食不知味的吃完這頓飯,餐後茶的時候猶豫再三,苦笑道:“以前總以為知道越多越好,什麼都想聽,什麼都想問。如今方知,無知是福。”
“能有這番見地,足見吳捕頭不簡單,只當個捕頭實在屈才,將來或許還能更進一步。”
“承蒙風少貴言,小人心領神會。”吳天浩臉上苦笑意味更濃,屁股挪來挪去,像是正坐著一張燒紅的鐵凳。
風沙這番又哄又嚇,當然不是閒著無聊,見吳天浩徹底嚇住,輕笑道:“正好還一件小事麻煩吳捕頭。”
吳天浩趕緊正襟危坐:“風少請說。”
“那個撞牆死掉的隨從來歷蹊蹺,希望吳捕頭查清他去迅翔商行之前的情況。家住哪裡,有什麼親人,與誰交往密切,諸如此類……”
風沙忽然打個哈哈:“查案緝兇,吳捕頭才是真正的行家裡手,倒是風某獻醜了。”
吳天浩連道不敢。
“一定要密,這人絕不簡單。”
風沙收斂神情,叮囑道:“最近帶上幾個身手好的兄弟,免得遇上意外。如果查事情碰到什麼阻礙,給我遞個條子,我來解決。”
他在流城紮根極深,本來查個人很簡單,奈何任松盯得太緊,他不敢隨便展露實力,免得遭受打擊。
這個吳天浩身份正合適。
巡城司本來就跨著黑白兩道,明裡暗裡做事都容易,人又精明,還識時務,關鍵是死了也不心疼。
風沙囑咐完畢,正要端茶送客,咚咚幾聲敲門。
風沙還以為是那個圓臉小丫頭進來撤掉殘羹,隨口應了一聲。
房門開啟,走進一位身段高挑的絕色麗人。
一襲湖水綠的長裙,只往那兒一站,整間房似乎都跟著明亮清新,一股若有似無的淡香輕輕撲臉。
鍾天地靈秀而成的玉容,如真似幻,動人至極點,令人不敢相信這種麗容真實存在。
美眸清麗如明月在澈透的碧波中升起,又擁有一望無垠的平靜和神秘。
光這一對美到顫人心魄的眼睛就足以吸引任何人的全部注意力,捨不得挪開半分視線,關注同樣毫不遜色的絕世容顏。
隨著蓮步輕挪,方才突顯出鬼斧神工才能雕飾出的身段曲線,如同秀峰出於雲巔,雄奇瑰麗。
步履行間,清風撥弄山霧,綽約多姿,嫋嫋輕靈。
縱然用人世間最美好的辭藻去堆徹去修飾,仍不足完全形容這位麗人美之萬一。
吳天浩眼珠子已經發愣發直,嘴巴微微張開,整個人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一張老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