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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雨霂忙笑不迭,說:「我的好妹妹,你這又是夢到什麼了?」
只瞧那關筱秋輕揉雙目,稍作清醒,定睛一看發覺是自家小姐,慌亂之餘忙坐定下來,答:「什麼嘛,原來是雪姐姐。我夢到我和雪姐姐一同掉到了海里,還有魚來拽我腳呢。」
關雨霂笑話了她的荒唐夢,說道:「這是方公子送來給你治腳傷的。」話剛說完,便想起方才之事,遂是補了一句當作調笑,說:「你看,他還是惦記你多吧。」
不料那筱秋答地也甚快:「什麼惦不惦記我的?他惦記我還不是因為雪姐姐的薄面。」
什麼薄面,盡瞎說話,關雨霂到底是乏了,沒同她計較,只拍了拍她的手,說道:「明兒個記得去道謝。」
「我知道,我都知道。雪姐姐,你說著方公子人這麼好,你可問出他原本是做什麼的啊?」
關雨霂聽了搖了搖頭,因嘆:「他既無意告知姓名,我又怎麼好相問?」
關筱秋睡飽了起了興,倒是不依不饒起來,說:「我倒瞧著像官員打扮。縱使不是官員,怕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
關雨霂聽了又搖了搖頭,再嘆:「是與不是,又有何區別?」
「我說雪姐姐,你也別老嘆氣了。就算如今不是想這事的時候,就算是你對這方公子沒心思,知道是做什麼,家在何處,以後好報恩也說不定,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關雨霂確實不曾想到這分,乃笑逗她:「你啊倒是都明白了。那你倒是說,你要怎麼問出來,還不失了這禮數啊?」
山人自有妙計,小女子自有招法,關筱秋笑著一副神氣模樣,答道:「我自有辦法,明兒個我就問那方公子。若是我去問他,他自不會介意,我又不像雪姐姐,一看就滿腹的心思。」
而關雨霂這邊,偏是見不得她十足信心,唯恐惹出什麼事端,遂細問端的:「那你要怎麼個問法?」
只見那小丫,瞧了瞧上頭,又瞧了瞧下頭,拍著棉被道:「我就問那方公子到撫州去做何事,雪姐姐以前不常告訴我嗎,是何等人,行何種事,或許能套出些什麼來也說不定,就算套不出什麼來,尋個端倪也是好的。你說可好?」
關雨霂見沒什麼不妥,便隨了她:「你若是想問,便去問吧,反正我也攔不住你。」
關筱秋聽了這話,猶如拿了金牌令箭,歡喜得不得了,說道:「全天下就是雪姐姐最疼我了!」說罷,又一把將自家小姐抱住,將那整個人兒都給拖去了床上,細細有言:「雪姐姐快睡了,再不睡天就亮了。」
關雨霂掰開她的手,說道:「這藥瓶還沒放回桌上呢,你快是放開我。」待關雨霂放好了藥瓶,又同關筱秋瑣碎了幾句,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出發,二位姑娘家坐上了馬車,方致遠駕馬在前,才行半里,關筱秋便如約地掀起簾子說道:「昨夜多謝方公子的膏藥,我的腳已經好多了。」
「無須多謝,關梅姑娘的腳好了就好。」
「託公子的福我們才能順利到撫州,不謝怎行?這撫州偏遠,也不知方公子前去撫州所謂何事?」
「關梅姑娘何時對方某的事如此在意?」
「方公子取笑我,我這還不是因為感謝你這藥膏,才對你的事如此在意嘛,你若是不願意說,那就不說便是。」
「也不是什麼說不得的事,方某此次前去撫州,是出海去的。」
「出海?可是要到別國去。」
凌橋道:「姑娘這話說得真是,去別的州自是走陸路水路,哪裡用得著出海呢。」
關雨霂坐在車裡,一句話也沒幫,正是高興地聽著笑話呢。
關筱秋發現自己被那小侍衛給笑話了,嘟了嘟嘴,先是橫著豎著各瞥了凌橋一眼,後故作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