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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敢不敢賭?”楚昭兒用一股誓要與她鬥到底的粉身碎骨的姿態說。
“如果你贏了,這顆玉韘你便拿走。”
顧歡清忽然輕抓楚昭兒的手說:“這玉扳指價值連城,你換了錢也好至少能夠贖回你的自由身,何必與她賭呢!若是輸了,你豈不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麼?”
秦鳳儀道:“對啊!你何來的這般自信?”
“就憑我對書畫的見識。”楚昭兒聲音清朗,果於自通道:“這幅《狗馬圖》坦率地說是非常難以辨別真偽的,許多人自以為得到了真跡其實多半都是假的,但他們不明真理還覺得自己手上的是真跡呢!”
她說著故意瞟了一眼秦鳳儀,眼神裡有種說不出的譏笑,刺得她心裡直打激靈。
秦鳳儀眸色一凜,暗忖著:難不成自己家的那幅也是假畫?可是爹明明信誓旦旦地表示是真跡呀!
秦霄賢的品鑑能力確乎不差,但看走眼的情況也不在少數。誠然他也不可能找人去評定真假,畢竟此畫來路不正,只能藏在家裡。
她深思著,一抬頭就見到楚昭兒那對如同冰激碎玉的深眸正冰凝地審視著自己。這才發現她的眼眸似比自己挖下來的那對更加的清麗深邃,猶如寒冰結水一般,出塵如仙。
秦鳳儀凝氣屏息,這才恍然想起來自己殺害了她的行徑,心中不覺又恐懼起來。
殺害楚昭兒那天的情形她永遠不會忘記,甚至就連她的那對令自己嫉妒得醋海翻波的美麗朱眸如今還在自己家裡。
按理說楚昭兒不可能還活著的,即便被人救了也不可能恢復原貌的。
可是對方又實實在在的就站在自己面前,讓她不得不相信。
一瞬間秦鳳儀有些恍若隔世,眼底閃出一絲畏怕和厭惡,人直怔怔地呆立在原地,直到楚昭兒開口,語氣陰怪地問道:“你想什麼呢?莫不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虧心的事兒?”
秦鳳儀登時心口一跳,彷彿要炸開胸腔衝一出來似的,甚至意識都有點要煙消雲散了。
她強忍住驚恐,勒令自己平復下來說道:“你少說話陰陽怪氣的,既然想賭本小姐奉陪。不過,你那玉韘得先放在我手裡,因為我怕你到時候反悔。”
秦鳳儀覺得以楚昭兒的奸詐不可能答應自己的這個要求,那麼自己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拒絕這次賭博了,那對東珠耳環也就屬於自己了。
無法贏得這顆名貴的玉韘縱然有些可惜,但秦鳳儀也想過了,自己父親珍藏的畫也有假的可能,自己和父親實則都不是頂級的書畫鑑賞家,看走眼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她其實也不大想賭這一次。
遽料,楚昭兒卻眼睛都不眨地說:“行啊!”
她只說了兩個字就把玉韘放在了秦鳳儀的手心裡,仍舊是一臉的自信,好似自己贏定了一般。
秦鳳儀心裡反倒開始有些焦慮了,暗忖:這畫該不會果然就是真跡吧?
夾袍男子問楚昭兒道:“你不認可司空大師的水平,那你想找誰來判定這幅畫的真假?”
楚昭兒說道:“東風國第一書畫品鑑家是誰?”
一人說道:“誰都知道是馬玄通啊!”
“可馬玄通是宮廷首席畫師啊!臻香閣能請的動嗎?”
夾袍男子眼底微亮,毫不擔憂的說道:“大家不必擔心,就憑我們老闆的名頭一出,馬玄通果斷會來。”
眾人狐疑地紛紛交換著視線,他們知道臻香閣的新任老闆是個厲害的角色,但不知其底細也未見過真容。宮廷首席畫師居然說請就能請來,吹牛的吧?
賓客們紛紛心裡隱憂,個個面露茫然,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且看臻香閣到底能否請來那尊真神?
讓他們再次始料未及的是,臻香閣居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