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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林知酒的性格,說不定還要懷疑他是不是被魂穿了。
綜上,目前階段還是要謹小慎微地實施,最好和以前相處方式差不離。
……再於無形之中行勾引之事。
所以心上雖已妥協得徹底,要回復時,陳羈卻說:那難不成讓我早退?
林知酒:公司都是你家的,早退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陳羈一句話還沒發過去,林知酒又說:實在不行,那你吃完飯再回去加個班?
陳羈:……我有病?
林知酒:好吧,那我也可以勉為其難先可憐地先吃點小零食。
陳羈剛想妥協,手機又震了下。
林知酒發來:不過晚飯你還是要請,牛排就算了,我想吃壽喜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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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晚上要和陳羈去吃飯,林知酒便讓徐小戈先回去了。
工作室也不是完全的實驗室,一樓有個冰箱和儲存零食的小糧倉。
林知酒找了個小麵包,又從二樓把檔案本拿下來,一邊翻看這五個小時的成果,一邊小口小口地吃著。
她看得認真,時不時回憶一番每一次配方中香精原料配比不同帶來的全新感受,因此也就吃的很慢,好久才捨得咬一口。
於是半小時後陳羈抵達工作室門外時,她才堪堪咬掉一小塊。
林知酒給他開門,眼睛微微圓睜,怔愣著問:「你真早退了?」
估計是在那五個多小時太沉浸,此刻她的臉上就帶著放鬆的茫然感。
她的面板特別好,很白很細嫩,光滑無瑕疵,像一塊頂好的玉料。
陳羈低頭看著,心不在焉地說:「忙完才過來的。」
事實也確實如此,他做事效率向來高,平時留到六七點都是將明日的工作提前完成一些才走,今天只是加快了點速度只把今日的工作都處理了。
林知酒用鼻音「嗯」了一聲,可能是剛忙完,五個小時的精力投入,這會兒她的聲音都聽起來帶著點慵懶。
張開手臂伸了個懶腰,林知酒去拿包:「走吧走吧,我餓得都瘦了兩斤了。」
陳羈被她推著往外走,感受到林知酒撐在他後背的手,「你每次忙起來都像今天這樣?」
抵著他背的手鬆開,林知酒抬起來去解綁著的馬尾,同時隨口問:「今天什麼樣?」
陳羈說:「過飯點都不吃東西。」
「這個啊。」林知酒說:「好像是的。」
陳羈垂眸不說話,林知酒又補充道:「也不是很經常,我助理會訂餐,他今天也訂了,放涼了,工作室有沒有微波爐,將就著也吃不了的。」
「訂了為什麼不吃?」陳羈問。
「我忙起來一時忘了時間唄。」林知酒滿不在意地說:「也不是每次一調香就五六個小時,偶爾而已,其他時候還是會吃的。」
說完他們便剛好出來,林知酒一眼就看見了那輛停在路邊的騷包紅色拉法。
她揉揉眼睛,又指指車:「你今天開這個色的法拉利來的?」
陳羈從褲兜裡摸出車鑰匙:「怎麼了?」
林知酒從上到下掃了一遍他,剛才沒注意,她這才發現,這人雖然一如往常上班時的深色襯衫加西裝,但今天與眾不同的是,陳羈這狗居然打了領帶,還是條有暗色花紋的那種。
林知酒哪能不瞭解,這人從小到大,讓穿個西裝都要命,更別說領帶領結之類的搭配,那玩意彷彿戴上能讓他缺氧似的。
她記得,大一那次的迎新晚會,陳羈被她拉著去表演節目。她死乞白賴求了好久,最後這人卻因為一套完整的戴領結的西裝搭配要撂挑子不幹,臉都臭了好幾天。林知酒好說歹說,附加了好幾個「不平等條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