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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執了兩句,電影看到最後,真相大白,吳錚不得不以看怪物的眼光看季鴻,然後疑惑地問道,“你之前看過劇情簡介?”
“沒有啊。這不是明擺著嘛!只有死了的東西,才能夠永遠停留在最美好的時候。”
當時吳錚一邊罵季鴻不正常,一邊想季鴻的思維迴路離他越來越遠了。
以前是那樣的深刻地渴望,季鴻在新的城市裡遇到新鮮的各種人之後,那種渴望也是會變淡的。
看到各種各樣的人,還有了很多新鮮的體驗,但他還是時常想起曲悠,畢竟,曲悠是不一樣的。
曲悠在他的心裡該是永遠停留在十一二歲的樣子,那雙清如碧水又帶著一絲朦朧的眸子,他的一切都還是乾淨的,乾淨到讓季鴻讚歎,想讓他永遠停留在這個時候。
季鴻會如此喜歡曲悠,並且不能忘記,多半該是因為曲悠和他是相反的兩種人吧。
季鴻有想過是這個原因,但是也不盡然,曲悠的沉默和多愁善感,在這一點上,某些時候的季鴻也是一樣的。
這世上不會有完全相像的兩個人,也不會有完全相反的兩個人。
被吸引,有時候也許的確是天生註定的緣分。
時間的流逝帶來的人的變化是巨大的,季鴻之後已經再不會去想現在的曲悠了,在他心裡,曲悠就該是在他十一二歲的時候就死了,變成了季鴻思維裡凝固的樣子。之後的那個曲悠,就不該是曲悠。
季鴻在他父母身邊也是活得很如魚得水的。
他高二的時候就升了大學,之後利用父親職權之便和別人對他父親的巴結做成了第一筆大生意,後來就以此為最初的成本,開始了他的帝國的創立。
讀書對他來說是副業,他喜歡每天都有新鮮的感覺,喜歡操縱一切的滿足感,身邊聚集著一群對他有用處的朋友,然後做他計劃中的各種事情。
他的生活是精彩的,但內心深處有個地方更冷了。
董波在他表哥高考完在XX市見過季鴻,是季鴻給他表哥慶祝,董波是因為見過這時候的季鴻才認為他這個人陰沉,而且很變態的。
當時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董波這麼認為,說不太清,但是董波有了這個認識後,之後再也沒對季鴻改觀過。
說實在的,在吳錚打電話和季鴻提到曲悠的時候,季鴻一時間居然沒有反應過來,他真的是要把曲悠忘了的。
但吳錚把他從遺忘里拉了回來,這才造成了這兩個人以後的孽緣。
“我今天居然遇到你以前那個悠悠了,四年沒見了吧!人長高了不少啊!樣子倒沒大變,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吳錚是錚錚男兒,讀軍校後就越發地正氣凜然,說話的聲音也是大而且爽朗的,有時候他也能做出溫柔而深情的模樣來,迷倒萬千少女。
季鴻在陽光爽朗這一方面和吳錚正好相反。
季鴻從來就是個手腳不協調的,小時候甩同邊手被老師和同學笑話,做體操總是亂七八糟,搞砸六一兒童節的表演,如此種種,讓他對這方面的東西都很反感,並且不得不說他因這些在心底有自卑和陰影,但是,別的方面的強大和強勢掩蓋了他在自己不足方面的自卑感,所以,他平素並沒有太多運動,有運動也是健身房的跑步機,他不喜把自己的弱點暴露給人。
聲音在他成年後也決計不是吳錚那種爽朗的聲音,低沉磁性的,好聽,但是卻讓人想到的是夜間的玫瑰花,不僅暗紅,而且帶刺。
整個人也是白的,而且還戴上了眼鏡。
給人的第一印象是非常斯文而有禮的貴公子形象,對他不瞭解的人會一直這麼認為,瞭解了之後多數人會怕他。
聽吳錚說起曲悠,季鴻想了一下才說道,“你不說我都忘了他了。”
吳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