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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任謙雪只是看著自己,東陽白鳳皺眉,「你來做什麼?」完全不算友善的聲音。
「我來接你。」任謙雪說著突然大步向前,黑色的靴子驟然逼近在被阻止之前跨過那道門檻。其實有的時候只需要強勢一點就能得償所願,如果七年前他懂這個道理或許就可以告訴東陽白鳳他的感情。
「滾出去!」看著那走進屋內的人東陽白鳳終於發飆了,這是他的地盤,除了那幾個固定的人外,這些年幾乎沒有人進來過,任謙雪的到來給他一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這種感覺只能用憤怒來掩蓋。
任謙雪不理他,將屋內掃視一遍自顧自地說,「劍宗神刃叛變,殺了劍宗宗主投奔孟三千,武林盟希望我們能出面。」
「呵呵……」東陽白鳳冷笑幾聲,看著任謙雪氣的渾身都忍不住在發抖,他已經很久都沒有這麼失態過了,他氣的一甩袖子轉過身,「不可能!本城主信守約定,絕不會再插手武林中的任何事!」
任謙雪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但很快便大步走過去問道,「什麼約定?」
東陽白鳳強忍住心中的怒氣不肯轉頭,「我東陽白鳳今生絕不踏出房門半步!」
話音剛落,身子一斜雙腳卻突然離了地,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託在他的屁股下面,炙熱的猶如烙鐵。愣了一瞬東陽白鳳便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人抱了起來!
「任謙雪!你做什麼?!放開我!」再也壓抑不住的怒氣終於散發出來,他伸手拼命地捶打著任謙雪的後背。或許人氣到極致反而只剩下本能,竟然也沒想想這個時候若是用內力拍他一掌定能一擊就了結了這人的性命。
任謙雪不語,抱著他三步並作兩步,一腳便跨出了房門。一隻小鳥忽閃著翅膀落在了東陽白鳳的肩上,溫暖的陽光忽然籠罩住他,幾乎是同時東陽白鳳突然怔住了,沒有一絲動作,連抓著任謙雪的手都忘了放開。
太久了,真是太久了,十年都沒有出過房門,沒有感受過這外面的世界。他就像個井底之蛙一般,只能窺伺著固定的天空,固定的景色,十年如一日的一成未變。
感受到懷中人安靜了下來,任謙雪慢慢鬆開手改成橫抱,東陽白鳳那長長的頭髮如瀑布一般從他的手臂上傾瀉下來,美不勝收。
任謙雪低頭,深邃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視著他,他笑,笑的亦如十年前那般狂妄。
「這不是出來了?」那陣陣春風中,東陽白鳳聽見他這麼說道。
與此同時,揚州湖畔的氣氛就有些一觸即發了。
「你在這做什麼?」浮堯抱著劍冷冷地看向孟三千。
「哼。」花梅令輕輕地哼了一聲,「何苦演的這麼辛苦。」
孟三千聳了聳肩,笑盈盈地道,「當然是在等你……們。」
「好了!」花梅令打斷了他們毫無意義的對話,「孟教主何必如此大費周章,有什麼事大可以直說。」
孟三千看著他笑的有些意味深長,半響才道,「我的確有事,但物件不是你。」在花梅令的怒目中,他悠哉地走到浮堯面前,「神刃,可否借一步說話?」
浮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點頭往外走,孟三千也跟了上去,獨留花梅令一個人在茅屋中。
走到林子深處浮堯停下來看了一眼遠處的茅屋,「你最好快點把你想說的說完。」
孟三千挑起嘴角目光也跟著看向那茅屋,「不用擔心,花梅令還沒傻到在你眼皮底下逃跑。」
浮堯聞音頓時冷冷地看向他,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威脅。
孟三千笑笑,「我得到訊息,任謙雪出關了。」
浮堯目光一變,擰起了眉毛。孟三千見他這樣又旁敲側擊地道,「戰天下這個時候把任謙雪叫來自然是用來對付你們的,這人很強,啊,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