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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蠻象山的月旁仙,還與那個王主薄鬥了個不分勝負,當真是好大的本事。”
“你,伱商師兄竟有如此本事了?”鄧夫人非常的驚訝,在她的印象之中,商歸安還是那個被家裡變相拋棄的胖少年,可是這些年過去了,竟是已經修成了大本事。
“鄧定,你與我說說,你這師兄的事。”良銀珠朝著鄧定打聽道。
“唉,良師,其實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師兄曾在京城之中闖下了巨大名聲。”
“哦?”良銀珠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他這位師兄的事,心想著要不要去道歉。
“據說,師兄曾在京城殺了京城公子,殺了二品將軍,甚至還殺過第四境的強者。”
“殺第四境?當真如此?”良銀珠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跟我說這話的人也不敢確定,他也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此事實在過於玄乎,大家都不怎麼相信,甚至有人根本就說不出到底是不是師兄的名字。”
“而且,七年多前,正是神寺在各地展開建立之時,將很多事都掩蓋了,我還聽說,如師兄這般的人,本是要被通緝捉拿的,後來聽說是有國師給王上建議不要如此,只讓各州府禁談此人。”
“據說,國師還施了某種法術,讓人忘卻,而與我說這些的,正是一位從京城而來的公子,我亦不知道其所言是真是假。”鄧定說道。
其實鄧定也不是很相信,七年前便能夠殺第四境,那是何等的了得。
樓近辰帶著商歸安在城中行走。
商歸安問道:“師兄,我們要不找一個客棧住一住吧。”
“不必了,有一個地,是五臟神教的產業,我們去那裡住。”樓近辰說道。
“我們五臟神教都已經各自離散,我們去的話,別人會讓我們住嗎?”商歸安問道。
“那是一處無主之屋,只是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被人佔據。”
樓近辰所說之處,正是那位被他所殺的蕭桐所住之處。
兩人走在街上,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觀賞著一路店鋪風景,以及進出的人。
山河是景,花草是景,雲朵月亮是景,人,有時候也是景。
並沒有走多久,便已經來到了這裡,大門是被貼了封條的,只是因為年久,封條早已經殘破,拔劍而出,一抹銀光閃過,鐵鏈鎖應聲而斷,未掉落在地,劍已經歸鞘。
商歸安就是覺得師兄拔劍揮斬之下,劍下無物不可斬的感覺才是最讓人神往的境界。
推門而入,看起來並沒有被人佔據,只是當時蕭桐住在這裡之時,裡面就沒有多少陳設,現在更加的顯得空落,到處都是灰塵。
樓近辰伸手在虛空裡划著圈,一團白色的漩渦風團在指下勾勒出來,並快速的漲大,將屋裡的浮塵捲走。
樓近辰來到閣樓上,那裡有一把椅子,他隨手招風吹走塵埃,又從寶囊裡拿出一件舊衣,在虛空來回的揮動著,那原本乾爽的舊衣竟是就像是在水裡劃浸過一樣。
他將溼了的舊衣擦了擦那僅有的一把太師椅,和那張桌子,坐下,從寶囊裡拿出一疊紙,開始書寫。
“我見天地,在我心,即得法。”
“感而有應是為法,我感陰陽,陰陽有應,便有法生。”
“我感他人,他人有應,我之法便可在其身上生髮。”
“我感神靈,神靈有應,其便有法在我身上生髮。”
“我感草木之精氣,草木有應,其中木氣便為我攝御。”
“我感劍,劍隨我念動,是為御劍,御劍殺敵,亦是我見敵所在,敵不隨我動,我便以劍去動其身。”
他寫到這裡,又停筆,思索著,繼續寫道:“何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