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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若定,撤退之前居然還在陣地上設定了多個定向雷,重機槍被炸毀不能留給敵人,打壞的槍枝也摔的稀碎。那一刻情勢緊張得透不過氣來,容不得抒發什麼感慨,只是在心裡說了聲&ldo;陸排長,如若活著回來,可拜上將軍也&rdo;。
我們背著傷員、抬著烈士,行動異常緩慢,敵人追的很急。陸排長始終在隊伍後撤指揮阻擊,最讓我想不到的是,黑咕隆咚的夜晚,雙方的射擊都很盲目,陸排長的槍卻打的非常有節奏,看出來了,他每次擊發都不想放空槍。
連滾帶爬,拚命的擺脫敵人的尾隨,總算運動了一百米左右,我們滾進了通往三號高地的小路,那個位置是射擊死角,敵人的子彈暫時打不到。陸排長迅速用電臺呼喚配屬到連的迫擊炮排向我們的一號高地實施壓制射擊,隨後我們又運動了一百米左右,他又呼喚炮兵在追擊敵人的道路上實施攔阻射擊。
我和林小天沒有背傷員和烈士,始終與陸排長保持著五六米的距離,拖在全排的最後,邊打邊撤。
把一次狼狽的撤退,指揮的有條不紊,又是親自用槍阻擊掩護,又是不斷下口令指示撤退方向和躍進動作,還能掌握著距離和時機,不時的有節奏的呼喚炮兵,身經百戰的將軍恐怕也不過如此。人家從我們觀戰那次進攻戰鬥算起也僅打了一仗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才指揮員?
這些都是事後的感嘆,當時還是緊張的要命,尤其是託我給物件寫信的河南兵秦愛國已經挺不住了,他一條腿被迫擊炮彈炸得缺了半截,拖著爛肉,鮮血淌了一路。事後我想,當時他一定是用了最大的力氣,照著揹他的三班長許巧順的肩上使勁咬了一口。許巧順早就快走不動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被他一咬,頓時癱倒在地,秦愛國從許巧順背上滑落,他趴在地上,大口喘著氣,兩個戰士過來要再次揹他,沒等到近前就收手了,秦愛國擺著手瞪著眼睛,另一支手上居然還握著好幾枚開了蓋的手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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