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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是沒有印象。佛殿前面有大小山門兩座,小山門在東面,大山門在西面,大山門上還有一塊匾,上書四個飄逸有力的金字:天笠宗風。
大山門東邊是一座鐘樓,上下兩層,西面是一座鼓樓,也是上下兩層。大寺院內有守廟人,村民記憶裡的,好像是連寺溝村(這個村位於我村西南方向,大約十華里左右)姓韓的一對父子,早打鐘催人早起,晚敲鼓打更報時。尤其是晚風吹動寺院屋簷上的風鈴,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既有濃厚的田園風味,又有佛教寺院聖潔的感覺:
晨鐘吹醒人,
暮鼓送過客。
在大山門前面,還有西觀音廟,西觀音廟旁邊是五道爺廟,大寺院南面是捲棚歇山式大戲臺,和大戲臺相對應的是南觀音廟。在小山門北面,是村裡的奶奶廟和老爺廟,還有一間是彌勒佛,另外一間是藥王廟。村西北面還有一座河神廟,村東南圪臺上有文昌廟。
如今,只有佛殿與大山門尚存,亦岌岌可危,充分顯示出歷史的沉重和古老。其餘的建築就成了歷史,大山門東邊的鐘樓,在我小時候還在,好像還懸掛著一隻大鐘,鐘的外邊還有文字,鐘樓底下是當時學校存放雜物的庫房。
整個村子呈海龜形狀,頭朝西,正對村西陰山,尾朝東,背靠系舟山,就像剛從晉陽湖裡游出來的一隻巨型海龜。村西大寺廟就是海龜的頭,村中一條東西大街,大街朝南朝北各有三條小巷,代表著海龜的六隻腳。村莊還有這麼一個特點,就是東高西低,人們都稱寺莊村是倒流水,言外之意是指寺莊村的人氣旺盛,財源廣進,是一塊風水寶地。
過去的說法是,張邢兩姓,姚霍兩家,意思是說,村裡只有張姓和邢姓是大姓,其它就只有一家姓姚的和一家姓霍的。也有人說,村裡原先還有周姓李姓及其它。他們的理由是,村裡有許多地名都與這些姓氏有關。如:周家窪,李氏堖,霍家堖,姚家墳,還有許多。張邢兩姓是從始祖那時才遷居過來,以至繁榮成如今這種氣候。現在不同了,姚姓在解放那年就遷移在三交鎮西邊一個小村莊了。霍姓尚存一家。社會的發展,雜姓也就多了,有從南溝遷移出來的安姓和王姓,有從白石遷移過來的趙姓,有從裡溝和山東遷移過來的寧姓,還有隨婦招來安家落戶的韓姓,等等。
一般說來,張姓多居住在村的西面,邢姓多居住在村的東面。現在又發生了變化,原先宅院變小了,原因是生兒育女,娶媳嫁女,人多了,原先的房子就不夠住了。於是,就向四周延伸,主要還是向東延伸。於是,村東也有了姓張的,村西也有了姓邢的,就像我國五十六個民族那樣團結。
有首古詩是這樣描繪過去農村生活的,我以為用來形容我的家鄉,也是非常合適的。
高槐蔭屋柳遮戶,
禾滿平原花掩塢。
牛羊眠野犬不驚,
來往人呼為大王。
女勤蠶桑男力田,
仰事俯育無憂煎。
日出而作入而休,
渴時則飲困時眠。
東鄰西舍頻酌酒,
不用杯盤用瓦缶。
迎春送臘鬧兒曹,
禱雨祈睛賽芻狗。
吃飯:禮為尚
吃飯:禮為尚
人生在世,第一要素為吃飯。古人有“民以食為天”之說法,可見,“人是鐵,飯是鋼,一天不吃餓得慌”這句俗語的正確。由此引出村民“吃飯”這篇短文。
下面抄錄我在北京工作時寫的一篇文章,我想能夠說明“吃飯”這個問題的。
今天(指2007年10月25日)中午在飯店吃飯時,看見一位民工吃飯的樣子,由此想起一件我最討厭的事情:吃飯吃出聲音。
古人有許多“規範”的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