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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緊湊,日子卻充滿陽光,兩個子女是他倆唯一的驕傲:閨女名叫潘曉菲,生於一九八五年農曆三月初三,在湖北省讀得中專,現已參加工作。兒子名叫潘曉龍,生於一九九零年農曆六月初三,現在忻州七中讀初三,學習不錯,曾取得年級統考二十三名的好成績,應該說是很有希望的。
二零零四年;妹夫承包了一座山,又興建了一座生產白灰的廠子。雖說產量不少,可效益並不理想。但是,他這種敢想敢幹、敢於拚搏的精神,實在是難能可貴。
由妹夫想起他二姐,對我來說也很自然。他二姐名叫潘秀娥,是我在下佐公社五七農技校讀書時的同學,因為她年齡比我大,也因為男女有別的因素,我們並不怎麼來往,見面後也極少說話。後來,就有了大妹與妹夫的新婚之喜。因妹夫家境貧寒,也因為大妹過於老實本份,我去她家次數,相對來說就要多,主要是探望他倆的生活近況,偶爾也能遇見妹夫二姐,感覺竟然比以前多了幾份親近,其中有同學情誼,也有大妹這層關係。隨妹稱其二姐,竟然脫口而出,沒有別扭的感覺。想不到的事情,終於在二零零四年降臨了:二姐因癌細胞大面積擴散,入土為安了,年僅四十六歲。
在妹夫心中,二姐有著雙重身份:一為母親,二為姐姐。二姐中年早逝,妹夫悲痛之心不可想象,妹夫悲傷之狀不可想象。
二妹屬雞/我最疼愛/小時候她愛哭/她一哭我也就哭了/我一哭二妹就不哭了/一雙小手過來擦我臉上的淚/這雙小手叫我很難忘記/有一天 這雙小手/突然說話了/它說天津好遠/說著就又哭了/我睜開眼睛一看/我的二妹不見了/那雙小手不見了/留下一行眼淚打溼了的詩句/叫我回家。
這是我在《懷念故鄉》裡描寫二妹的一段,那是一九九三年的事情。當時我在天津工作,期間寫了這首懷鄉詩。二妹名叫張春蓮,出生於一九六九年農曆正月十五,小名叫二妞。父母原先給她起名為張宵蓮,宵取元宵節之意。這樣叫了五六年,後來二妹上學了,學校裡的學生們都說她:小臉子多,好喝二碗洗腳湯。因“小臉”二字與二妹名字相接近,人們這樣說,她以為人們是在笑話她,回家就讓父親給她改名,父親只好根據她出生的季節,給她改名為春蓮。
大妹說過這樣一件事情。大意是說二妹小時候,村裡有位婦女曾問她:二妞,路線是個甚?二妹隨口答道:路線是個綱,綱舉目張。然後眾人大笑。那個年代,這類標誌性的口號實在是隨處可見,可是出自一位五六歲孩子之口,好像就是奇蹟。
二妹成家時還不滿二十歲。
就因為她年齡小,父母在給她選擇婆家時是費了心血的。這倒不是說二妹長得難看,嫁不出去。事實恰恰相反,村裡人都說二妹長得像二姑年青時那樣好看,而二姑小時候就是村裡人公認的襲人女孩,人見人愛。由此可見二妹容貌非同一般。正如此,前來提親的人很多,二妹自己也看上一家。父母不點頭,二妹也沒辦法。最終在離村五六里的向陽村,給她找了一個婆家。男人姓於,人們傳說此家底富裕,屬大戶人家。而我家不富,可也不貧,首先稱道的是家教好,有禮義,屬禮儀之家,說門當戶對男財女貌是不過分的。
二妹男人小名叫平子,大名叫於貴平,生於一九六六年農曆八月十二。小時候身體不太好,他有四個姐姐,早已成了人家的人。可來往還是少不了的。況且就他這麼一個男孩,又數他最小,說嬌生慣養是事實,卻沒有好吃懶坐的惡習,自然與其父母教育有關。
說不來是二妹夫父親(於遐林,生於一九三零年農曆五月二十八)的父親(於寶生,筆名於志端),還是二妹夫父親的祖父(於成玉,筆名於學良),反正是上幾輩人的事情,從小做些生意,由於人緣好,買賣也公道合理,又以信義為本,不貪財物,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