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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哥哥,我尊敬你……這種事小倌都不會做……”我回答的有些亂,淚水在臉上肆意流淌。好歹我還記得,我被他的瘋狂嚇到的那部分,是不能告訴他的。
“可我不只是你哥。”他把頭靠在我身上,聲音很輕,“這種時候不是你哥,你也不能把我當你哥。”
我聽懂了他的話,也知道他說的話無法反駁,可我就是接受不了,只能哭著沉默。
然後他繼續了下去。舔舐,畫圈,然後舌頭伸了進來,臋|瓣被用力分開,舌頭進入的更深了。腸壁被舌尖挑逗,被舌面粗糙摩擦,裡面的感覺讓我的心都在顫抖。他沒有碰過那東西,我就交待過去了。
我真是未曾因為和他的杏事哭得這麼慘過,而且怎麼也停不下來,一直哭一直哭,覺得特別委屈。我也不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在委屈,明明被侍候的是我、委屈自己的是他。
他站起來抱著我,一口一個寶貝乖的慢慢的哄著,可他越哄我越想哭。
後來他頂進來,一邊慢慢做著,一邊甜言蜜語的接著哄。做完了他抱我躺到床上,他輕聲細語繼續哄,最後我哭著睡著了。
邊哭我還有閒心邊在想,老子今年二十四歲,哭起來倒像是四歲,真他媽的丟臉到家。又想,丟臉就丟臉,在自己的男人面前丟臉有什麼大不了的。後來又想他倒是耐心,只是感覺像家長在哄三四歲的小孩子,靠!
正文 第六十三章坦白丁點
另一次栽在他手上,應該說事情本身是我自找的。
事情開始於給他當了十天“奴隸”後。那時我倆剛過了沒幾天安穩平靜的日子,那天不知怎麼又說起打的那個賭。我對那事還是心有怨懟,對他有些不依不饒。於是他說即便他不用那個法子,也能贏我;他另有手段沒用。然後他拿出了一個尺半見方的箱子。
把箱子的幾層抽屜拉開,靠,都是杏瘧、調校用品,藤條、篾條、口枷、口塞、玉勢、角先生、拉珠、令口棒等等等等,還挺全的。伸手拿起一個藥瓶開啟聞了聞,又拿起一個如夾玩了玩,這就是他給我用過的。
皮笑若不笑的斜眼看著他,心裡在盤算,要不要藉機刺激他來玩一場?強抱、騷擾、椿藥、調校、束縛、監禁他都對我做過了——雖然大多應算是遊戲、進行的程度很輕微;所以前世遭遇過的、還讓我不敢回想的只剩杏瘧待。要是把這個也經歷過去,我想我可以把以前的那些全部都放下了。
但我也在猶豫,一是刺激他動手容易,露個破綻讓他起疑心憤怒,他多半就會動手,可對我動手和心裡猜疑、都會讓他痛苦,我有些捨不得;二是事後我得向他坦白一些我的來歷和過往,否則我露出的破綻會在以後成為我和他之間很大的裂痕;可對他坦白一些東西,是我一直不願做的事,因為我不知說了的後果會如何。
我猶豫不決,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以後萬重拿出這類特殊用品給我看的時候不會再有——萬重沒有這方面的癖好,以後自然不會再把這些東西拿出來。
他打賭要輸的時候,努力尋找我的弱點來贏我、而不是對我用這些。他給我戴上夾子是為了教訓我,跟打不聽話的孩子的屁股一個性質,而不是為了讓他自己從這種行為中獲得心理上的滿足。萬重不是施瘧狂,我敢肯定這一點。
“嚇著你了?”伸手揉揉我的頭,萬重說道,“寶貝,別怕,這些是為了,嗯,順帶弄來的,回頭我就扔了。”
為了什麼順帶弄來的?是為了解決我身體敏感問題順帶弄來的吧,從小倌館裡?包括身體敏感的解決方法也是從那裡找的吧?
我心裡溫暖起來,這人真的是很疼我。那是否意味著告訴他一些實情也不會有太糟糕的後果?
“呿!怕個他奶奶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