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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望著垂落的手，大拇指痙攣了一會，不停地點著已經灰掉的螢幕。
眼睛痠疼，喉嚨酸澀。
蘇檸舔了舔唇，沒有勇氣再打第二個。
剛準備仰身，往床上倒，手機就傳來電話鈴聲。
她看了一眼，瞳孔驀然瞪大，是靳川打過來的。
幾乎沒有猶豫，蘇檸立馬接起。
那邊，很久未聽過的聲音，在耳邊環繞：「抱歉，剛沒看清，以為是黃竟打過來的，不小心掛了。」
蘇檸舔了舔唇，小聲道：「沒事。」
話題莫名地停了下來，兩端都有些安靜，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你zui」
「我有事」
「」
蘇檸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你先說吧。」
靳川在那頭輕笑了一聲，似乎心情有點好：「你最近過得還好麼？」
蘇檸緊張地摳著自己手指玩，眼睛無神，呆愣得視線到處轉：「還好。」
她反問回去：「你呢？還很忙嗎？」
「還好。」靳川說，「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
兩人就這麼尬尬的聊了好幾分鐘，蘇檸一直沒敢說到重點上去。
還是靳川察覺到不對，調侃道：「你打電話，這是來跟我敘舊情了？」
「」
「也不是不行。」靳川唇角彎了彎，慢條斯理說道，「只是我現在要去洗澡，可能會有點吵。」
說著，他那邊真有走動的聲音。
蘇檸臉一下子就熱了，燥的情緒都激動了些：「誰要聽你洗澡的聲音啊！」
「嗯？我以為你這麼拖著不說正事，故意在這兒等著的呢，原來不是啊。」
蘇檸：「」
她調整了下呼吸，很鄭重地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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