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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華濃為了安心修行,所以將水月庵修建在一處極為偏僻的所在,若非相熟的人恐怕很難找到。
“母親,孩兒來看您了。”
歸海一刀為了儘早來到水月庵,晝夜趕路,如今正是清晨時分,歸海一刀推開水月庵的大門,風塵僕僕的走了進去。
此刻路華濃正在做早課,聽到歸海一刀的聲音,哪怕面色平靜,但內心還是激動的。
她強忍著內心的波瀾,急忙做完了早課,向著供奉的水月觀音像為今日的心急告罪一聲,這才起身,轉身看向已經走到堂內的歸海一刀。
哪有母親不會想念自己的兒子,此刻的路華濃也是隻佯作平靜罷了,她看向歸海一刀:“一刀,你以往每年來一次,今年怎麼這麼早就來了,距離你父親的死祭還有四個月呢。”
“娘,孩兒執行神候的任務,掛念娘,這才來水月庵看看。”
見到母親,歸海一刀一路上躁動的心緒也漸漸安定了下來。
“任務執行完了嗎?要在水月庵待多久?”
路華濃問道。
“執行完了。”
歸海一刀的面色變得有些不正常,但很快恢復了原狀:“待不了多久,神侯等著我回去覆命,孩兒在水月庵外住一晚,明早便走。”
母子二人久未相見,哪怕以歸海一刀一向冷硬的性子,也多說了幾句話。
直到用過了齋飯,天色漸漸變得暗沉,歸海一刀走出客廳,來到小院,看向路華濃:“娘,孩兒不相信,父親生前遺留下的天上地下終極一刀雄霸天下,會沒留下刀譜。”
迎著歸海一刀那渴望與熱切的眼神,路華濃心中一痛,心下嘆息一聲,無奈的說道:“娘都告訴你多少年了,沒有,真的沒有。”
歸海一刀眼中的熱忱漸漸湮滅:“是娘不想讓我練吧。”
他絕不相信,父親歸海百鍊會沒有將他修煉的雄霸天下傳下,唯一的可能便只會是被路華濃藏了起來。
看著兒子眼神中的倔強,路華濃沉默了,半響,她才說道:“是的,是娘不讓你練。這是一種不祥的刀法,煉它的人都會自不知不覺間走火入魔,心中只有刀,沒有人。再說,娘也確實沒有刀譜。”
可歸海一刀還不甘心:“那爹的遺物呢?”
路華濃轉過頭,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悲傷之色:“來來去去,就那麼幾件衣裳外加一件風衣,你不是已經翻過多少次了嗎?”
歸海一刀沉默了。
路華濃接著說道:“你為什麼每年都要娘這麼傷心難受?”
“娘吃齋唸佛多年,為的就是忘記過去的事情,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娘想起過去的事情?難道殺父之仇比喪夫之痛還要深嗎?”
歸海一刀卻道:“娘,孩兒就是不相信,不相信父親沒有留下任何的刀法,他知道,我一定要練的。”
路華濃的那一番話苦口婆心,為的就是想要打消歸海一刀想要修煉雄霸天下的想法。
可歸海一刀十數年來,為父報仇的執念已經近乎入了魔,如何肯信路華濃的話?
離開前,歸海一刀最後說了一句:“娘,對不起,不是孩兒非要惹您傷心,而是前幾日孩兒與人對戰,方知霸刀刀法有所不足,未能與頂尖高手分庭抗禮。所以無論如何,孩兒一定要學會雄霸天下”
最終留下了這樣一句話,歸海一刀離開了水月庵,去往庵外找客棧居住了。
這並非是歸海一刀生氣了,而是自從母親路華濃帶髮修行之後養成的習慣。
畢竟水月庵雖然只有他母親一個人,但也畢竟是一個女庵,他一個大男人卻不好在此留宿。
水月庵小院之內,便只留下路華濃一人,嘆了口氣,走進屋內水月觀音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