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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著我不放的那個。”林霞說著,聲音都跟蚊子嗡嗡似的了。
明明那天是她一直揪著人家古恆不放才對——不過她既然瞧上的是古恆,我可算把一顆心放回了肚子裡。話說古恆現在好像還是單身吧……
我跟林霞嘮叨了有半個小時,其實也沒說什麼有用的內容。我對古恆瞭解得不多,對他喜歡什麼討厭什麼一點概念都沒有,只得等明遠回來後再仔細問他。
好不容易掛了電話,就見老媽一臉欲言又止地看著我。
“怎麼了?”我狐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沒覺得身上有什麼問題。
“你那個戒指——”老媽吞吞吐吐地道:“好像不是假的。”她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是你爸給選的,非要那麼大顆鑽,他又不懂行情,後來一付錢,自個兒都嚇到了,回來一晚上沒睡好……”
我大叫一聲,把手裡東西一扔,猛地衝去門往公寓裡奔。
找了足足二十多分鐘,才總算在梳妝檯的桌子底下把那枚要命的戒指給找到了。一顆心總算回了原處,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我們這樣的小市民,可經不起這樣的驚嚇。
我找了個小盒子把這寶貝小心翼翼地裝起來,又朝四周看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放枕頭底下。這要命的東西還是還給明遠的好。
晚上我就把東西一拿出來他就笑了, “你怎麼又翻出來了?”
我氣得上前狠咬了他一口,怒道:“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爸他什麼都不懂,你怎麼也傻了呢?花那麼多錢就買塊石頭,既不能吃又不能穿,還得天天擔心哪天不留神就給掉了。這不是請了個祖宗回來嗎?反正我是不敢戴,你自個兒收著。”
明遠就一個勁兒地笑,“別介啊,你之前不是扔抽屜嗎,挺好的,抽屜又沒洞,掉不了。就算有小偷進門,只要不是學珠寶鑑定的,保管認不出那抽屜疙瘩裡隨便扔著的戒指是真貨。”
他怎麼就沒弄明白我的意思呢。
我的重點是——算了,我也被繞暈了。
反正那戒指我可不敢戴了,還給明遠後,他還是照舊把它給扔抽屜了。害得每回我開抽屜的時候都會習慣性地去看它還在不在,鬧心得很。
我仔細嚮明遠打聽了古恆的喜惡,回頭又一五一十地告訴給林霞,至於他們倆怎麼發展,我可就沒辦法控制了。
明遠在城郊買了一套房子準備結婚用,不過我們倆還是喜歡現在這套小公寓,一直擠在這裡不肯搬走。然後就是拍婚紗照啊、佈置房間啊等等,到結婚前兩天,兩個人都累得快趴下了。
結婚前三天,依照C城的規矩新人是不能見面的。其實我們倆都覺得這是扯談,正式算起來,我們倆都婚了多久了。不過家裡有老人在,總不能不顧忌他們的看法。於是明遠只得委委屈屈地搬出了我的公寓。老媽還不放心,非要我給搬回家來住了。
晚上有高中同學約了我吃飯,等吃喝完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給明遠打電話居然接不通,我只得自己打車回家。才走出飯館大門,就瞧見一身套裝的曾小娟急匆匆地朝我跑過來,一臉驚慌地道:“鍾小姐,可算找到你了。金總出車禍了!”
我心裡陡地一沉,險些沒岔過氣去,想也沒想就跟著她上了車。
一上她的車我就後悔了。這要換做別人也就算了,曾小娟是誰,她的話也能信?她不會是想綁架我吧。
我悔得腸子都快青了,心裡琢磨著她到底打算幹什麼?如果要綁架,她一個人肯定不成。十有**一會兒還得上來人,到時候再來倆,我可就沒處逃了。
想著明遠的電話打不通,我就摸出電話來打算給劉浩維,結果摸出手機一看,沒訊號。看來這個曾小娟早有準備,今兒可真是不能善了。
手往包裡再掏了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