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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糾結,也不會猜到真相吧。而且,就算真猜到了又能怎麼樣?他也就能心裡想想,找不到人說。
六十六
結婚有什麼好處呢?對明遠來說,也許是終於能持證上崗了。對我來講,目前最直觀的就是,大晚上做了噩夢的時候可以一個勁兒地往某個人懷裡鑽,還可以矯情地抱著哭一哭。
週六的晚上我就做噩夢了。夢境很奇怪,在夢裡沒有我,只有明遠一個人孤獨而艱難地長大,變得孤僻而沉鬱。然後,他遇到了曾小娟。那個虛偽的女人玩弄他的感情,騙走了他的財產,喚醒了長期以來壓抑在他心中的犯罪因子……
在夢境的最後,是劉浩維拿著明遠的卷宗來法院找我。而我,則像個陌生人一般對著他的卷宗說笑評點……
劇痛忽然從心底蔓延,我猛地驚醒,臉上已經滿是淚痕,身畔的明遠一臉驚慌地捧著我的臉,一個勁兒地小聲安慰,“不哭了不哭了,我在這裡,別怕……”
我這才驚覺剛剛原來是在夢中,可是,為什麼會那麼清晰,就好像,同樣的事情曾經在我面前發生過似的。這種錯覺讓我難受痛苦,幾乎無法呼吸。我和明遠好不容易才走到了現在這一步,為什麼還要讓我做這種奇怪的夢呢?
“慧慧,你怎麼了?”
等我的情緒終於漸漸平復下來,明遠才輕輕鬆開手,轉而環住我的腰身,臉湊得很近,眼睛裡全是擔心的情緒,“做噩夢了?”他聲音壓得很低,溫溫柔柔的就像羽毛拂過。
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把腦袋朝他懷裡蹭了蹭,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頭道:“我討厭那個曾小娟。”從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不喜歡她,說不出為什麼,也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天生合不來。所以就連做夢,也覺得她跟我過不去。
他有些啼笑皆非地看著我,好幾次想開口說什麼,最後終於化作無奈的笑意,拍了拍我的後背,很認真地解釋道:“我跟那個曾秘書,真的沒關係。”
我當然知道,明遠要真對她有點什麼,就不會這麼死心塌地地一直等我了。可是,那個曾小娟,我打心眼兒裡覺得她就是個壞角色。從眼睛眉毛到頭髮絲兒,就沒一個地方是好的。
我跟明遠這麼一說,他都笑了,樂呵呵地親了我一口,道:“我們家慧慧都成福爾摩斯了,那個曾小娟早就被恆順收買了——唔,恆順就是我的死對頭,這兩年鬥得厲害,沒少相互使絆子。”
“那你還留著她?”
“看著唄,”明遠笑起來,胸有成竹的樣子,“利用得好了,就是一步好棋。”
這個人又在說我聽不懂的話了。我往他懷裡靠,找了個溫暖又舒適的位置,閉上眼睛,一會兒就睡著了。
早上明遠又堅持了一番“晨間運動”,起來的時候都十點多了。其實我挺懷疑他到底什麼時候在工作,除了大年初一那次匆匆離開顯得有點忙碌之外,其餘的大部分時間,他似乎比我還要悠閒。
“慧慧,你要知道。”他在洗手間大聲地回道:“工作本來只是用來消遣時間的。以前我是時間太多,所以才找點活兒幹,現在我只希望日子能慢一點,我可沒閒功夫花在每天工作上。”他把腦袋探出來,頂著一頭泡泡朝我笑,“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應該要個孩子了。”
我:“……”
明遠透過獵頭公司找到了新的總經理人選,這次趕回來一方面是為了公司的某些決策,另一方面就是為了面試。照他現在的反應來看,似乎很滿意。
我們回到C城後,第一件事就是回去給老爸和老媽請罪。雖說當時在電話裡,他們倆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的情緒來,但是我們倆這麼突然地結婚,不管怎麼說,還是對老人家的不尊重。
也許是看在我們倆新婚的緣故,老媽雖然抱怨了兩句,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