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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可以承受的範圍。我無法相像自己和他在一起是什麼場景,這個孩子——他小時候我甚至給他洗過澡。
屋裡良久的靜默,說不清到底過了多久,才聽到他緩緩離去的腳步聲。一步,又一步,聲音很輕,卻好像全踩在我的心上,一下又一下地撞得發痛。
他走了以後廖媽媽進屋來找我,我蜷著身子坐在床角不說話,廖媽媽也沒有說話,只輕輕地撫摸了我的頭髮,輕輕地嘆氣。年輕人的感情,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我在家裡休息了一個禮拜,廖媽媽把什麼補藥都往我肚子裡填,身體的確是有了好轉,但肥肉也跟著多了起來。幸好是冬天,幾圈兒毛衣加上羽絨服,也不怎麼能看得出來。
這幾天我一直在研究王榆林留下的資料,發現東西並不多。這個案子中致死的人員已經有四個,除了古豔紅和我之外,還有東城派出所的一個警察,和公安大學的一個叫做曾玉婷的女生,也就是先前322教室中的第四個成員。
曾玉婷比明遠他們高一屆,是推理社團的原社長,也是他們查案小組的成員之一。去年下半年,曾玉婷因為成績優異被送往省公安廳實習,她便藉此機會想要去檔案室查詢94年那件案子的資料。只可惜檔案室管理嚴格,曾玉婷一直未能成功。
去年12月24日晚,本約好了與大家一起共度平安夜的曾玉婷卻沒有回來,明遠他們打了許多電話一直聯絡不上,第二天下午,她被人發現陳屍郊外小河,之後警方以溺死結案。
而另一位被害的警察張偉則是東城派出所的片兒警,在我被害之後,明遠和古恆敏感地發現了東城派出所的問題,於是決定暗中調查。結果才剛剛開始展開,張偉便車禍身亡。之後明遠和古恆證實,此人在事發前幾個月忽然發了一大筆財。
如果沒有警方的資料,單靠我們幾個人胡亂折騰,實在是很難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難怪明遠他們忙活了好幾年,也並沒有什麼進展。我想要搶在明遠之前破獲此案,唯一的辦法只能求助於劉爸爸了。
我跟劉爸爸說了想要在公安局實習的想法,還沒說完,廖媽媽就急急忙忙地打斷了,斷然否決道:“不行不行,曉曉你的身體這麼差,怎麼能出去工作。好不容易有個寒假,媽媽正好給你補一補身體,決不能出去吹冷風!”
廖媽媽的態度非常堅決,任我怎麼哀求也沒有用,倒是劉爸爸一直沉默不語,態度十分不明朗。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覺得有戲,軟磨硬泡著纏了他老半天,不答應就不肯走。劉爸爸終於有些受不住了,臉上顯出猶豫不決的神情。我一見他這樣子,就曉得勝利的曙光已經不遠了,不由得歡喜得手舞足蹈。廖媽媽索性不說話了,一邊跺腳一邊狠狠地瞪劉爸爸。
最後我們終於擬定了合約,只要我保證這段時間一直不生病,劉爸爸就答應送我去公安局實習。不過不能去刑偵隊,只能做文職。而且我聽劉爸爸話裡的意思,似乎就想送我去檔案室。我心裡頭都高興壞了,臉上卻還裝作一副不樂意的樣子。
所以我回學校上課的時候都一直保持著非常愉快的心情,就連小圓跟我說白天鵝又來教室找我,我也沒在意。
結果,第二天下午,我終於和這位傳說中的情敵狹路相逢了。
說狹路相逢有些誇張,我們遇見的時候其實是在籃球場,場地裡的隊員加上一旁的觀眾,少說也有百二十人。我體力不濟上不了場,就跟著小圓在一旁給我們班當拉拉隊,又是跳又是喊的,估計沒比場上的運動員輕鬆。
這場女生籃球賽是我們班對大三刑偵一班,就陣容和能力來說,我們班明顯強許多,但對方也有本事,居然招來了上百號拉拉隊,一色兒的男生,嗓門大就算了,鑼鼓聲還敲得震天響,每每她們班運動員一拿到球,那邊就跟炸開了鍋似的,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