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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萬里立刻通知西海水師大營當中的暗衛極其部下,屆時配合他演一場好戲。張萬里微微躬身退下。賴瑾自己卻在想著該怎麼樣才能逼著南安郡王上戰場,又該怎麼樣才能讓南安郡王兵敗被俘,反正原著中的情節就是這樣的。賴瑾充其量也只是順水推舟讓這事情來得更早一些罷了。
眾人一番商議過後已經接近午時,因為害怕南安郡王弄出什麼小手段而將賴瑜也接到衙門一起居住的賴瑾在賴瑜的幾番催促下吃了午膳。剛剛吃過飯食喝過茶水過後,賴瑾馬不停蹄地趕到了西海水師大營面見南安郡王。
依舊是一身戎裝在帥帳之中端坐的南安郡王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一身官服頭戴烏紗的賴瑾,神情得意的說道:“當真是時年風水輪流轉,小賴大人當日派人關押本王的時候,應該沒想到會有今日吧?”
賴瑾微微哂笑,並不理會南安郡王的挑釁,只溫聲說道:“本官自茜香國攻打西海沿子那日便往京中送了一封密奏,且如今明奏摺子大抵也快進了京畿道。不知道郡王大人是否有興趣知道本官在摺子中究竟寫了什麼?”
南安郡王神情微微一頓,沉吟半日開口說道:“不論你寫了什麼,都不過是小人讒言罷了,聖上英明睿智,豈會輕易相信。”
“那可未必。”賴瑾輕笑一聲,開口說道:“據本官所知,自王爺鎮守西海沿子十多年以來,我大業朝在西海上的戰役就幾乎沒贏過,除了沈軒幾位將軍在前幾年參與過的幾場戰役之外,其餘不論我大業朝準備如何,最終也不過是小勝一步。尤其是常年攻打西海沿子的茜香國,總能找到各種各樣的機會在我大業朝派兵圍剿的時候輕鬆離開。所以本官彈劾的乃是南安郡王私下勾結茜香國圖謀不軌罷了。你說……會不會有人相信?饒是不肯信了十分,恐怕也有五六分的將信將疑吧?”
南安郡王不知怎麼就是心下一緊,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哈哈嗤笑道:“本王鎮守西海沿子十餘年來,手中異域番邦人命無數,殺退了多少西海諸國的兵馬,與那茜香國也是無法破解的仇恨。小賴大人倘或說些別的還有人肯信,可是你彈劾如此莫須有的事情,只會叫人莞爾一笑罷了。”
賴瑾笑眯眯的說道:“有一句話叫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郡王大人。您真以為您的舉動沒人知曉嗎?”
南安郡王放在膝上的拳頭微微攥緊。賴瑾繼續說道:“且南安郡王您示意麾下近衛軍冒充海賊劫掠西海藩商的事情還沒個了結,您就以戰前主帥的名義逃避了您本該受到的刑法,從獄中回到西海水師大營。可是您回來之後又沒有身先士卒抵抗茜香國的來犯,歸根結底也不過是畏罪避戰罷了。身為一方主帥居然如此行動……不知道本官彈劾王爺一個尸位素餐,圖謀不軌,會否成功呢?”
南安郡王冷笑一聲,開口說道:“所謂千金之軀不坐垂堂。本王乃是西海水師主帥,自然是要坐鎮後方主持中饋。小賴大人不知兵事就不要隨意亂說,徒惹人笑話了。”
“郡王大人多慮了。郡王大人向來說本官巧舌如簧,那麼本官自然有法子讓人覺得本官的話並不只是徒惹人笑言的廢話。何況郡王大人固守不出,究竟有沒有自己的小心思,也只有郡王大人自己知道了。”
南安郡王陰沉了臉面,冷冷說道:“小賴大人,如今西海城已經牢牢掌握在本王手中。小賴大人如此牙尖嘴利觸怒本王,就不怕本王一時激怒,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來。”
“王爺既然知道您只是一時衝動,下官勸王爺還是剋制一些的好。下官既然敢來,自然也有全身而退的辦法。王爺倘或不信的話,儘可一試,只是究竟會有什麼後果,還請王爺自己承擔。”
賴瑾一番信誓旦旦的話聽的南安郡王微微皺眉。他原本也是想著藉此機會調出衛家一脈以及沈軒的兵馬,屆時西海城中只有賴瑾一人,自己